他越近我心就跳得越快,简直都快跳出胸膛了。敢勾引我,再也受不了,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反正自己不动,也会失吻。不能憋坏了自己,弄得内伤。
于是我做了件让他期盼,做了却会意外的事情。那就是搂住了他的脖子,顺势吻了上去。
砚茗的呼吸猛地加重了,立即双臂搂抱住了我已显轮廓、但还娇幼的身子,很是有技巧的回应着。柔软的舌滑入了我的嘴中,炙热而贪婪地索取着。
怎么可以让他占主动,我硬是用舌尖将他在我唇里纠缠探索的舌顶了回去,反过来在他的嘴里如法炮制。
砚茗好似越发的兴奋,不但与我共鸣,而且不停地吮吸着,将我的舌牢牢地吸含在嘴里,弄得我舌头发麻还微疼。却让心摇意动的我越发的眩晕。
我x在门板上,享受着唇舌间的激荡,另夹着着痛苦的是,逸风时不时出现在脑海中,并且替换了正在深吻我的砚茗。。。欲与痛时不时交替着,纠结着,直到一阵轻轻叩门声,才将这一切打断。
说媒的来了
说媒的来了
一声声轻轻地叩门声,让我清醒了点,想推开砚茗,但他却不顾敲门声继续着,此时好似变成了个聋子。但敲门的人一点都不着急,继续轻轻地、不急不缓的持续着。一点没有要走的迹象,仿佛不开门就敲上一晚上。
砚茗狠狠地在吮吸了一下我的嘴唇后,无奈地放开了我。
我x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地将气息在最快的时间调匀,随后问了句:“是谁?”来拖延更多的时间。
一个声音响起:“羽”
我一听立即转身打开门,微喘着气笑着迎接:“你终于回来了,到哪。。。去了?”后面的停顿是因为,依旧一身黑的羽以我几乎看不出如何动的身形,扬起一阵微风打我身边闪过。我站在原地对着空荡荡的前面一个发愣,后面两个字是顺带出的。
身后一身闷响,等我回过身时,砚茗正一手扶着八仙桌从地上爬起,另一只手的手背擦着嘴角上的血。
“吃醋了?”虽然挨了打,嘴角迸裂,他却还是笑了起来,开心得不得了:“别说就这么一拳,就算打掉半条命也是值的。”
羽沉着个脸,到旁边拿起装水的瓷水壶,打开壶盖,将里面的凉开水往躺在昏睡过去的小伙计脸上浇了上去。
“怎么,怎么了?”伙计被水一滋醒了过来,如大梦初醒的茫然看着左右。
“出去”羽冷言而道,他的话总是很简短、有效。伙计见有点不妙,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的站起跑了出去。
空气异常沉重,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不光是羽的杀气,还包涵着他的怒气。看来刚才他在门外已经知道所有,虽然他什么也没说,毫无表情的脸上还是那样的冷静,但我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砚茗收起笑容,捂着被打的脸,原本白嫩的脸上很是明显的红肿了一块。他有点委屈地看着我,那副样子很是可怜,引人要帮他说句话。
这叫我怎么说?说砚茗不是强迫吻我的,而是勾引我的。或是象普通女人那般的傻,中了计的过去帮着摸着肿起来的地方,责怪羽怎么可以打他。
这家伙显然是要挑唆我和羽的关系,我故意先岔开事再说,于是问羽:“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推说我累了想早睡,全部都请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再说。等到明天,羽气消了我去解释,也不用解释,他也不会听。而砚茗那里送瓶擦不死人的普通药酒就行,反正现在他要在我这里开分院,不敢闹得太厉害。
羽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贵公公半个时辰内会找你。”
“噢,贵公公他来了?”我继续装作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快溜之大吉把,我转身往外走:“三年没见了,我去看看他。”
羽在我背后冷冷道:“他还在路上。”
我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想了三秒钟后,慢慢转身,眉头紧锁:“他有事?”
贵公公还未到百花山庄吗,羽却先一步赶回来报信,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羽微微一点头:“可能是奉秘旨来当媒人的。”
媒人?砚茗也不捂脸装可怜了,几乎跳了起来。
还有半个时辰,应该来的及。我一想立即跑到柜子旁,打开柜子拿出一块布,往布里胡乱放些必须添换的衣物,飞快道:“快去叫狗剩,我马上走”
“来不及了”羽的话,阻止了我将准备打包裹的布放回了柜子:“早在半个月前就盯住你了,你到哪,他就能追到哪。”
果然贵公公在灯全部点上时来了,包了一个包院后就请我过去。
而我反过来请贵公公去一个小包院喝酒,说是砚茗正好也在,反正也算是老朋友,就不如聚聚。砚茗还叫了三个姑娘,伺候斟酒。
贵公公并没有拒绝,带着四个看门的带刀侍卫过来了。
一张圆桌,满桌子的菜,每个姑娘伺候一个人。
我一见贵公公就欠身行礼:“民女拜见贵公子。”
“不可不可,折煞我了,你再如此我可要走了。”贵公公笑站着接了礼:“还是叫我贵公公吧,几年没听当家的叫我贵公子,不习惯了。”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口中赞赏有加:“当家的女大十八变,越发的标致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回来说,当家的漂亮得都赶上了宫里的娘娘。”
漂亮有一点,说到绝色还差一段年龄,那么多人牵挂我,并不是因为我的美色,而是我不嫁人,心都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