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的林小嬷。”
坐了一天马车了人也有些累了,林渔有些提不起精神,好在县府这边的家里都不用收拾,徐婆子在这呢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他先带着团哥儿歇一会儿。
石小柳和徐婆子烧了水帮丁小河两人洗了澡,又铺了两张床出来,两个人睡一个屋也好照应。
夜里躺在床上的丁小河丁小穗都不敢想,他们竟然住这么好的屋子睡这么软的床,他们穿的厚了也不用在缩着个脖子了。
丁小河抱着棉被蹭了蹭,好舒服,像做梦一样。
丁小穗叫了她一声,“哥,我有些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太舒服了。”
他们在家的时候全家都挤在一张破床上,连翻身都不能翻,来了这个地方盖了棉被还能自己睡一张床,连屋子都是青砖的瓦房呢,不透风又透亮!
“哥,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我们跟着林渔表哥来对了,以后我也想像林渔表哥那样。”
两人睡不着觉,一直说着说着困了才睡。
林渔早上也多睡了会儿,一回来先洗了个热水澡,身上都轻快了不少,两人中间挤着个团哥儿一夜好眠。
魏青山在家休息了一天就当值去了,林渔的包子铺初十也准备开张了,现在铺子里石小柳是管事的,铺子里在加上这次来的丁小河丁小穗,现在人手完全够用了。
现在铺子石小柳管着,林渔不用怎么往铺子里去了,也不用林渔下手了,在家和徐婆子带着团哥儿。
铺子初十开了门,石小柳在前面说了话,他现在跟着林渔越发有气势了,和铺子里的人说了几句吉祥话,还告诫他们要在铺子里好好干。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和魏叔还是和林小嬷有什么关系,铺子里我是管事的,我说了算,要是干不好偷奸耍滑的我和林小嬷说了就撵了去。”
石小柳这话其实是说给丁小河丁小穗听的,就怕他两仗着和林渔有关系不好好干,这才唱了个白脸,别说偷奸耍滑了,要是心术不正的人他们铺子里也断断不能留的。
石小柳让丁小河丁小穗收拾客人吃过饭的桌子,这是铺子里最简单的活了。
丁小河第一天干活还算可以,慢慢多干一些日子就熟悉了,丁小穗年纪小胆子又小,干活的时候手忙脚乱的,还不小心摔了碗,吓得她哭了起来。
早上正是包子铺忙的时候,石小柳赶忙帮她给收拾了,“不许哭,接着干,要是干不好就去后面洗碗去。”
石小柳的语气有些严厉,丁小穗哭得越发狠了,丁小河护着他妹妹瞪了一眼石小柳,石小柳抱着胳膊,“你们都是铺子里的伙计,打了碗又不让你们赔,做什么啼哭不已。”
石小柳早就知道了哭没用,他在乞丐窝里摸爬滚打了一年多,又跟着林渔在摆摊子的时候就跟着他干了,他一路跟着林渔在路边摆摊子,到镇上租铺子,再到县府租铺子。
石小柳知道林小嬷让他管铺子,一方面是信得过他把他当自家人,一方面是提拔他。
丁小河给丁小穗擦了眼泪,“没事,接着去端碗。”
丁小穗点了点头,她胆子小骤然来到了县府心里有些怕,干活的时候都是低着头,石小柳抬起了她的头,“在撞着人,抬头走路。”
丁小穗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又忙去了。
一天下来丁小穗都处于紧绷中,石小柳暗中摇头,丁小河干活还不错,丁小穗就不太行了,林小嬷把他们从穷沟子里带出来,别自己不中用啊。
晚上吃了饭林渔叫了石小柳过来问问两人啥情况,石小柳一五一十给说了,“丁小河跟着学学就行了,就是丁小穗不知道胆小还是年纪小,摔了碗不说还撞在了客人的身上。”
“在看看吧,小穗可能刚来县府还不适应。”林渔轻笑了一声,“听月娘说你在铺子里说小穗了?”
石小柳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厉害些怕镇不住铺子里的人,在说了哭有什么用呀,知道干不好就得好好干。”
林渔摸了下石小柳的头发,“应该的,小柳也长大了。”
石小柳有些脸红,林小嬷摸他的头发时候好温柔呀,虽然林小嬷没比他大上几岁,但石小柳就是喜欢亲近林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