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乐:“你该不会是和李家槐去了工会了吧?”就连柯乐也知道,单是和李家槐分道扬镳的话,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激起植宿的【狂化】的。
“是啊。”
现在再次提到那个地方,植宿已经毫无波动了。
这可能就相当于,狂化过后的“贤者时间”吧。
徐侧问:“左冬那三个死了?”他总是对这些很感兴趣。
江也:“怎么可能。”
刚才进来的时候,他注意到别墅外有血迹,而那血迹一直往七名里的深处延伸而去了。
植宿一副无所谓、不关心的态度说道:“不清楚。”就好像造成这一切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话音一顿,突然看向江也,“你不怪我?”
江也一脸莫名其妙,“怪你什么?”
“打人啊,还把这里炸成这样,很容易把工会的人引过来。”
“你也知道啊。”江也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由他去呗,而且今后左冬那几个看来是不敢再过来了。”
江也走到沙发旁坐下了,“这样也好,清静。”
果然,接下来的两天,就和江也所说的一样,无事发生。
但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一时的和平并不会让他们就因此松懈,就连柯乐也一改以往的嘻嘻哈哈的态度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很快,就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周一。
天还没亮,外界就隐隐躁动不安了。
江也没睡好,虽然他表面是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的,但他的压力却不小。
早上七点。
他走出房间,客厅里也是安静的很。
闲着也是闲着,江也打算出门查看外界的情况。
谁知就在他正要打开大门的时候,客厅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
江也还不适应这样的光线,便下意识地抬起手臂遮挡眼睛。
“江也,你这就不地道了啊。”
等到他缓过来,朝着话音方向一看,柯乐正站在二楼的走廊上,趴着木质栏杆从上往下看来。
柯乐在上面,那灯是怎么打开的?
往开灯的那处一看,发现柯乐的人偶正好跳下来,一蹦一蹦地往柯乐跑去。
江也有些意外,“你也起这么早?”
柯乐轻哼一声,用着幽怨的语气说道:“别引开话题,你这是要甩开我们,自己偷偷干什么去?”
“这不是看你们都没起来么,让你们多睡会。”
这时候,一楼的厨房方向传来了冰箱门关上的声音。
江也和柯乐齐齐朝厨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