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个为首的黑衣人之外,其余的黑衣人无一不穿着统一的着装。
远远看去,就像是复制粘贴出来的人物。
黑衣人的领队好像在和一个一名堂的猎罪者自由人说着什么,这个猎罪者自由人不住地点头哈腰,一副低人一等的模样。
苏祢将江也拉到一个隐秘的位置,藏在人群的后方注视着那一处。
他们来得有些晚了,因为那几个黑衣人没在这里待太久,就都走了。
等到这里的人都散完后,苏祢带江也进到一间屋子里,锁上了门。
苏祢打开灯,这个光线照不进来的阴湿屋子才变得亮堂起来。
江也站在入口处,打量着这个房间。
比起他们在七名里的据点,这个地方真是太寒酸了。
全屋剩下的还能使用的家具,也就那一张看上去还算舒服的床了。
“先坐下吧。”
“坐哪?”
江也看着高低腿的木桌下方,那张只剩下孤零零的四条腿的椅子,沉默了。
苏祢这时才透露出一些不一样的情绪来,他有些尴尬地说,“那坐床上吧。”
“不用,我还是站着吧。”
“你就住在这里?”
“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苏祢说,“知道刚才的黑衣人领队是谁吗?”
“谁?”
“是陆放池。”
“那你住在这里也太危险了。”
不对,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江也又问了一遍,“陆放池?”
他散落在脑海各处的丝线,好像逐渐开始归位了。
“猎罪者自由人就是工会私底下招募来的猎罪者。”又一则重磅消息砸过来,“所以一名堂也是沈知聿的地盘,也归他管。”
这个沈知聿的手伸得太长了。
苏祢这个人也是够敢的,被工会通缉了,还敢待在沈知聿的眼皮子底下。
像是知道江也要问什么似的,苏祢说了出来,“起码这里只看身份,只要你是猎罪者,那在这里总比外面安全多了。”
“但都市里的猎罪者要抓的也是你难道”江也想起刚才苏祢说,他以前就是猎罪者自由人,“你其实不是罪恶者?”
“嗯”,苏祢点头,“工会篡改了我的身份。”
“怪不得你和沈知聿有如此深仇大恨。”
冤枉加追杀这一套,谁受得住?
要不是凭借着苏祢自身的天赋,可能早就被抓捕走了吧。
“但重点不是我。”
“今天是周一,是工会过来收取保护费的日子,往常都是晚上开始收的,但这一次提早了。”
因为什么不用多说,况且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报纸,在一名堂却不见一张,看来陆放池这次是来“清理垃圾”的。
这次的变故,没想到这么快就惊动了沈知聿。
可能不出半天,沈知聿就能动人将外界的消息平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