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众小弟们围在中间,正好,离他最近的是来得早,且不幸被张彪等人抢了位置的一名猎罪者新人。
他的手被抓着,露出了【罪】。
他既没有加入工会,也没有成为猎罪者自由人,是一个小透明。
无依无靠,没有后台的猎罪者,是最容易被欺负的对象。
此时的他被那几个罪恶者玩弄着,羞辱着,他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只是因为身份是猎罪者,就成了罪恶者们发泄对猎罪者怒火的宣泄口。
柯乐也忧心得朝那处看去,“江也,那边好像打起来了,不管吗?”
江也反问他:“怎么管?”
柯乐犹豫道:“把那个被欺负的猎罪者救出来?”
“然后张彪他们那些罪恶者,就会以为我们站在猎罪者这一边。”
“啊这样吗。”
“我们的任何行为都会被他们理解为站队,既然这样,还不如什么也别插手。”
过了好一会,那个张彪也许是觉得捉弄那个猎罪者的行为没什么意思了,他突然朝着帷幕的方向,喊道:
“把我们找过来到底有什么事!能不能别当缩头乌龟了!”
他的嗓门很大,也许是使用了和声音有关的天赋,一时间,这声音在礼堂内震荡着回声。
所有人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开始有几个人开始附和他了,无一不是张彪身边的小弟。
“是啊!该不会这本来就是什么阴谋吧!”
“说不定徐侧根本就没有脱离工会,他还是工会的走狗!”
这人的这一句话“点醒”了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
“是啊!兄弟们,我们上当了!”
“他们把我们聚集起来的原因,就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你们看看聚集在这里的人,有多少是猎罪者,又有多少是罪恶者!”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他们纷纷和身旁的人对视,有些人开始慌乱,有些人开始怀疑周围的人。
矛盾和冲突更进一步扩大了。
拉开帷幕一角的柯乐紧紧关注着外面的动静,他不安地咬起了手指。
“这,怎么办啊,那个搅屎棍其实是沈知聿派来的卧底吧。”
江也此时已经坐回了椅子上,外面的声音即使不用拉开帷幕,也能清楚地传到后台。
而躺在沙发上的植宿被张彪的那一声吼吵醒,他睁开眼睛,掰着手指,百无聊赖地说道:
“就因为一点事就急得跳脚的臭虫。”
江也倒是对此无所谓:“不用管他,反正也影响不了六中的本地人。”
苏祢有些担心,问道:“你还在等谁?”
江也瞥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吗,这场大戏的另一个主角啊。”他知道苏祢没有屏蔽他们。
“一名堂”
植宿突然问了一句:“你们说,克里斯来了吗?”
“克里斯”江也起身,也走到了帷幕后方的柯乐身边,从那一点小缝隙往外看去,“如果来了,那么他现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