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的身后还跟着徐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没用。”
柯乐循声回头,看到是毫发无伤的植宿。
“你怎么也没事?”
“借这气旋的力躲掉了。”植宿说的云淡风轻。
江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帮柯乐拍了拍他满是石灰的衣服,“不好意思啊,第一次这么用,没有控制好。”
柯乐看向江也,“原来是你做的啊。”
“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
植宿看向台下,只见从石碑那里开始,一条竖向的弧形巨坑一直延伸到他们的脚下,而被波及到的外来者不在少数,其中不少人是直接昏迷。
剩下的外来者们都如临大敌地看向高处。
苏祢此时也走了过来,他和柯乐一样躲避不及,受了轻伤。
他一瘸一拐走来,随着底下一众外来者转身看向行刑台的后方。
那是广场的边缘,由二十根雕刻精美的石柱围成的镂空石墙。
站在最中间的石柱之上的,是沈知聿,又或者说是锡安。
他也不屑于伪装了,他的瞳孔黑的发亮,是没有倒影和反光的黑。
他深深地注视着下方的人们,视线最后停留在江也身上。
“太忙了,都没时间和你好好叙旧,江也。”
“我认识你吗。”江也问。
“不认识。”
“”
就在江也沉默的时候,原本倒在地上的人们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起身了。
有的以头为支撑,有的人依靠脚尖就能站立,当这些行为离奇的人聚在一起,成为了一副充斥着荒诞美学的画面。
锡安一边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一边缓缓地说道:“沈知聿的天赋还真是好用啊,简直是把我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植宿冷脸看着高处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从沈知聿的身体里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
此时,台下的外来者们目睹着一切,也开始愤愤不平了。
但是在他们的眼中,造成这一切破坏的,不是别人,就是沈知聿。
只有少数人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但很快又被周围的大部分人的激昂情绪所带动,燃起了对沈知聿的讨伐和裁决之心。
就在他们准备号召起身边的人们,同一时间对石柱顶端的男人发动攻击的时候,锡安那阴仄仄的笑声传遍了整个罪恶广场。
回音一阵阵地击打在每个人的神经上,他们就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也隔绝不住这样的精神攻击,只能任由神智逐渐被驱赶出自己的身体。
突然,就在这时候,有一个人大喊:“用防御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