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昨天晚上住在这里?”
没人回答他,贺侃继续问:“只有两间空房,你们两个人睡一间?”
“江也,你昨天晚上和谁睡的?”
贺侃一个三连问砸过来,江也没有回答他的必要。就在江也想着把贺侃晾在一边,一会他自然就不再问的时候,却没想到有人回答了贺侃的问题。
“我。”徐侧说。
“呵。”贺侃短促地笑了一声。
老裁缝出来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纷争还没开始就暂时中止了。
老裁缝的手中拿着一个碎花布包,布包叠得很整齐,打开最外面的一层后,里面还有一层。
贺侃:“私房钱?藏得这么严实。”
江也朝他瞪了一眼,结果江也就看到早就等着自己看过去的贺侃,得逞似的对江也笑了下。
贺侃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江也看他一眼的吧?
沉默半晌,江也移开眼神,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徐侧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眼底情绪依旧平静无波,但他心里早就有什么东西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就从贺侃对江也的那一个未成功的吻开始。
“这是阿莲他们一家子的照片。”
随着老裁缝把照片摊开放在桌子上,柯乐越看越惊讶。
“怪不得我在容家找不到一张全家福,原来”
老裁缝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私心,“阿莲的不幸,是从嫁给容新开始的。自从容新死后,我不想她被困在回忆里,但是十七年过去了,阿莲的病反而越来越严重。”
“你们说,是我做错了吗。”
可是在场的人没人能够回答他,也许这个答案老裁缝自己心中最清楚了。
植宿思考再三,还是决定问出这个问题:“你知道1994年的溶洞失踪案吗?”
地下黄金窟[18]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回答,江也松了一口气。
可能低等劣性的人见多了,江也希望这个对自己发散过善意的老人可以一直善良下去。
如果老裁缝是知道容寂寻亲的消息,却故意不让沈奶奶和容寂相认的话,那么江也就再也没办法对这个老人展现出同样善意的一面了。
这是江也的个人原则之一,对等善良。不过这只针对于老人和弱势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