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
凌寒在外跟赤钰谈论许久,期间沐阳一直皱着眉,还满脸懊恼和后悔。
鸣风一会愤怒一会笑。
健康刚开始紧张的浑身紧绷,现在又浑身轻松惬意。
就跟那经常便秘的人,突然通畅一般。
于是苏茉就更加好奇,这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耳力不好,还隔着这么远,根本听不见两人的交谈。
被勾的心直痒痒。
苏茉悄咪咪扯了扯霆朗的兽皮裙。
霆朗:“?”
她凑到霆朗耳边,自以为小声道,“他们在说什么呀?”
霆朗默默转过头,不搭腔。
不让人在场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的意思。
凌寒回来前,他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又是这样。
苏茉撅着嘴,老大不高兴。
她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真是越来越低了。
都不向着她。
这件事不成,苏茉又问起另一件事,“我看星河长得和你可真像,你们是兄弟吗?”
霆朗:“他是我阿父。”
苏茉:“!!!”
“不是,”苏茉脑袋一时没转过来,“不是等会。”
“那黄果果是……?”
雄性一生只会认定一个雌性。
星河都是他阿父了,那黄果果自然是他阿母。
霆朗没想到苏茉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乖乖回答,“我阿母。”
苏茉有些愣愣的,“你阿父阿母还活着呐?”
她有现代人的思维。
想着美孚飞天他们毕竟是自己公婆,还一个部落住着。
再加上飞天喜欢吃各种小零食,她做的蜜饯果脯之类的,都会想着给他们送点。
不过兽世有还礼的规矩。
尽管苏茉再怎么拒绝,都架不住人家非要送猎物。
美孚雄性也少,为了给苏茉捕还礼的猎物,涉猛整个兽好长一段时间,都是精神恍惚状态。
后来还是美孚实在看不下去,又找了两个雄性结侣,才救下涉猛一条猫命。
从那以后,苏茉也不敢常送东西了。
凌寒原本是流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