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的手就收不回来了,不是轻抚着它的头,就是轻摸着它的耳朵。
趁大家不注意,她甚至还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它的鼻头。
林雪君瞬间姨化,整个人都沸腾了。
天啊,大熊猫好好撸哇!
哇呀呀呀呀!
恨不能原地尖叫以宣泄自己的兴奋,奈何树要皮人要脸,她还得忍着。
矜持!矜持!
深呼吸,在吊瓶打尽,收针时,林雪君平定了下情绪。
接下来几个人一起掰开大熊猫的嘴巴,林雪君取过听诊器一直监听着大熊猫的喉音、肺音,另外几人轻缓地灌入泻药。
又过了几分钟,大熊猫的四肢开始轻缓地摇动。
林雪君看了下时间,药浴时间差不多了,当即喊人来抬熊猫。
这时的临时‘熊猫馆’里已经被放置了3个巨大的铁桶,铁桶里面点燃了熊熊烈火,铁桶外插入了三根粗木桩对铁桶进行固定。
在院子外面,贺园长摆了一圈儿铁桶,全装炭装木材烧得旺旺的,一靠近都觉得烘得慌,贺园长这才觉得满意。
有里里外外这些烧热的铁桶在,大熊猫就不会受凉了。
等大家抬着桌板过来时,大熊猫已经开始扭动挣扎,不舒服地哼哼。
大家忙加快速度,进院子后,壮实的工作人员将桌板放在铁桶环绕之间的干草和竹叶堆,拆下缠在大熊猫眼睛外的纱布,解开系紧的麻绳,将大熊猫‘卸’在干草竹叶堆上后,几人抱着桌板撒丫子便往外跑。
‘熊猫馆’小院的门锁上,几人才敢回头。踩上石台子一看才发现,大熊猫根本没追。
林雪君等一排人扒在院墙外盯着大熊猫,直到它缓慢翻过身体趴伏在干草竹叶堆上,渐渐清醒,没有显露出任何异样,大家才舒口气。
后世一些部门抢救回去的野外大熊猫蛔虫病的感染率是100%,中毒感染者医治无效死亡率达到30%,曾经有记录的大熊猫感染蛔虫数最高达到了3204条。
林雪君决定还是不回去仔细数铜盆里的蛔虫数了,这方面的数据还是交给后面做研究的人去记录吧。
观察了半个多小时,确定大熊猫状态比较稳定,林雪君才转头请其他3位兽医轮流对大熊猫进行看护。
“如果它有准备排便动作,或成功排便,立即喊我。”还有只熊猫宝宝呢,她也得去检查一下。
带上衣秀玉、阿木古楞,林雪君跟着贺园长和小陈拐去另一处温暖的砖房。
里面一位连夜赶回来加班的女性饲养员穿着一身勉强涂抹成熊猫配色的衣裳,正一脸慈爱地抱着熊猫宝宝给它喂奶呢。
林雪君换上另一身涂抹了熊猫配色、沾染了熊猫妈妈味道的衣裳,套上头套,穿好手套和靴子,走进小屋后朝女饲养员点点头,然后拉过椅子紧挨着坐下。
饲养员缓慢地将熊猫宝宝放入林雪君怀抱,在林雪君将软乎乎、热乎乎、毛茸茸的熊猫宝宝抱好后,饲养员又将大奶瓶递进林雪君手里。
此刻心已经融化的林雪君环抱着小东西,缓慢地将奶嘴送入熊猫宝宝嘴巴。
它大概是太饿了,嗅到妈妈的味道,感觉到温暖和安全,便无视了这些只有配色像妈妈的人类的古怪之处,“嗯!嗯(四声)!”有声地裹吸起奶嘴。
它嘴巴下方的白毛上沾了些奶,湿漉漉的,奶呼呼的,太可爱了!
林雪君压在它脑后的手臂挪动了下,改由手掌托住它的头后,掌心柔软的重量让人心软得冒泡。
手指不由得轻轻搓揉它的头和耳朵,林雪君要咬住下唇才能压抑住想要狂笑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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