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
各种布局都做好了,贺园长用熊猫宝宝引诱熊猫妈妈走出临时馆,自己走进大木笼。阿木古楞敏捷从墙上跳下去,快狠准地拉下木笼门,在熊猫妈妈抓伤他前一把锁笼抽手。
拉着熊猫妈妈到三进新院子的过程中,熊猫妈妈在笼子里抓着木板摇来拽去的,林雪君恨不得给它配一行字:【兽人永不为奴】。
大家都怕它把笼子撞坏,路上一声不吭地快走。
终于到大院子里了,开锁放熊。熊猫妈妈立即冲进院子,先是躲在一个角落里用小眼睛东张西望地观察,发现院子里没有其他动物,这才开始四处溜跶巡逻。
直到三个院子都走了好几遍,它终于找了个庇荫的地方坐下,仍旧用眼睛四处瞄。
既机警,又显得贼兮兮,十分可爱。
“它是不是胖了点?”贺园长问。
“胖了。”林雪君点头,她最有发言权,之前可是亲自用手丈量过它全身的,“皮毛也比之前光泽了,有精神后整只熊都不一样了。”
“真好看啊。”每天来看熊猫的付宇惠先生也赞叹。
“是啊,每天拉得也多了。”整日帮大熊猫铲屎而渐渐生出异样情谊的阿木古楞也道。
“哈哈哈。”
“哈哈。”
大家忍不住回头朝他笑。
“给它和宝宝起个名字吧?”贺园长转头看向林雪君。
“我给起吗?”林雪君睁大眼睛。
“怎么都该是你给起。”贺园长坚定道。
“是啊。”付宇惠几人也应和。
林雪君回望熊猫妈妈,想到这一趟在藏区的奔波、遇到的各种悲伤凄苦和歌声舞蹈,又想到刚听到有熊猫受伤时的心情,转头道:
“妈妈叫希希,女儿叫望望吧。”
“希望。”贺园长眉毛轻轻佻起,露出个温柔表情。
“嗯。”
动物园第一个被救治的动物,第一对暂时入住的母女就这样拥有了名字。
小李找了个木板,用毛笔书写上【希望馆】二字,挂在临时馆外。
这‘希望’二字灌注了太多情绪,太多不容易。
正如当下时代中的每一个人,心中有太多太多的‘希望’,因而不满足不停步。
也因为这些‘希望’的存在,而不断奔跑着上进,披荆斩棘,不抵彼岸誓不罢休。
…
在林雪君接受所有媒体采访,分享藏区抗疫的故事后,一群人在【希望馆】前也拍了合影。
贺园长、小陈、小李等动物园的人在,付宇惠先生在,动物保护单位、捕捉和运送熊猫的人在,帮忙牵线的刘干事在,林雪君、衣秀玉和阿木古楞也在。
大家齐聚馆前,头顶是【希望馆】的木牌,身后粗木桩缝隙间隐约还能看到在暗处偷偷监视的希希。
阳光灿烂,初冬的成都难得的蓝天白云大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