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悠的订婚礼定在七月底,宁芋萱亲眼见证了好友的幸福时刻。
婚礼则定在几个月后,陶悠和宁芋萱约定,虽然宁芋萱已经领证结婚了,但她还是希望宁芋萱来当她的伴娘。
八月初,华愿的四家新门店也终于陆续开张。
新店开业那天,宁芋萱收到了无数的花篮,还有许多束鲜花。
手机里的祝贺更是数都数不清,她甚至都来不及回复。
没办法,新店开业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宁芋萱和整个管理层上下都忙得团团转。
第一家新店开业的当天晚上,宁芋萱参加了庆功宴。
真正的庆功宴订在几天后,到时整个华愿的管理层都会参加。
而这一次小型的庆功宴,地点在家里,参与人员也就只有四个:宁菲、宁时越、谢执砚还有她自己。
宁时越的剧在前两天终于杀青,恰好赶上华愿的新店开业。
餐桌上,宁时越给自己灌了好几杯酒。
“宁时越。”宁芋萱好笑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新店开业,你好像比我这个从头到尾参与的人还要兴奋呢?”
宁时越已经喝得有些醉了。
闻言他瞥宁芋萱一眼,轻嗤道:“我兴奋怎么了?你成了富婆,我也终于不用担心以后要打工赚钱养你,还不许我高兴一下?”
宁芋萱与宁菲对视一眼。
这话,她还是第一次从宁时越嘴里听到。
难道是酒后吐真言?
从前宁时越在家里从来不喝酒,没想到他的酒量居然这么差。
宁芋萱盯着对面的宁时越:“你以前,还想过要赚钱养我?”
宁时越哼了一声:“那当然。你之前一直都不出去工作,天天在家里蹲,总不能一直让妈来养你吧?妈都这个年纪了,而我比你年轻,身体现在也挺好,起码能养你到你变成老太太,说不定还能给你养老送终。”
宁芋萱:“……”
好家伙,一句话诅咒了她和妈妈两个人。
不过说得虽然有点难听,但也算是实话,人总不可能长生不老。
宁菲无奈地笑笑,安抚女儿:“小越估计是喝醉了,别和他计较。”
宁芋萱眨了眨眼睛:“我没想和他计较,不过……”
她拿出手机,点开录像:“我得把他的话录下来,免得他清醒了以后不认账。”
一只手伸过来,一旁谢执砚淡声道:“我帮你。”
宁芋萱递给男人一个赞许的眼神,把手机递给他。
接着她继续看向眼神已经迷迷瞪瞪的宁时越,“你刚才说,你打算养我一辈子?”
宁时越回看宁芋萱,半天不说话。
就当宁芋萱以为这家伙要反悔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了:“是啊!怎么了?你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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