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蠢蠢欲动:“二哥,咱们去旅游吧,趁着我们还走得动,重回故地。”
大西北。
湛蓝的湖水倒映着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湖面像一张巨幅的画卷。
夕阳的余晖铺满天空、湖面,洒在坐在湖边、相互依偎的两人身上,连头发丝都泛着暖金色的光。
“我成了金发女郎。”孟秋看了看自己的头发,又道:“二哥,你也是。”
男同志怎么说来着?金发男郎?怪怪的,孟秋“噗嗤”笑出声。
季屿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掖到耳后。
当天边最后一缕光消失时,两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季屿蹲下身。
“说好的,当我们白发苍苍,步履蹒跚时,我背着你。”
孟秋趴到了他的背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季屿背着她,稳稳地,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就让他们这样一直走下去也不错。
孟秋垂下头,依偎在季屿的颈边。
第二站是大草原,踏雪已经不在了,它的孩子是一匹活泼调皮的小马。
孟秋给它带了吃的,喂给它吃,它不吃,就爱抢篮子里的。
很有脾气。
等它吃开心了,孟秋如愿以偿摸到了它柔顺光滑的毛发。
最后一站是云川省,山里一如既往的美。那个美丽得如桃花源的山谷被发掘了出来,成了一处旅游景点,为当地人民带来收入,发挥了最大的价值。
孟秋和季屿没有下去,站在山上看了看,游人在谷中拍照、赏花、嬉戏。
“真好,我们喜欢的地方,有这么多人喜欢。”
上了年纪的季首长修身养性,培养了许多高雅的爱好,喝茶,养生,画画,写毛笔字。
他还曾抓着孟秋的手教她写,后续嘛,他的肩膀上多了个牙印。
旅游回来,闲来无事,季首长泡上一壶茶,撑开画板,开始画画。
没过几天,家里又多了几幅画。
这几年家里的所有画都装裱好,放在了陈列室,这几幅刚出炉的却挂在了客厅,孟秋一回来就看到了。
“画完了?”她走过去,一幅是他们在西北的湖边,一幅画的是胡桃,胡桃就是那匹调皮的小马。
还有一幅,孟秋惊喜:“这是当年在港城的时候。”
那时候二哥带她去捞珍珠,月亮,大海,小船,还有手捧珍珠的二哥。
那副画面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二哥,你画得越来越好了。”
季屿嘴角上扬,揽住她的肩膀。
孟秋道:“咱们在家里开个个人画展吧?画得这么好,不让大家欣赏欣赏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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