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后附着到给乔月买的丝巾上回来的。
而丝巾一直被乔月珍藏着。
“不管他们有没有怨气,阳间都不是久留之地,时间长了对你的身体也有影响。”
乔月朝着屋子里又看了一眼,“我能不能请求你一件事?给我们一个月的相处时间,别关上我的阴阳眼,我想好好和他们待一个月……”
她哽咽着,眼泪又掉下来,“一个月以后再请你做法事送他们离开……”
甜宝微叹一声点头,“可以,最多一个月。每天早中晚给他和孩子上柱香,让他们受受香火,再摆点供品。”
“好,谢谢你!”
甜宝走进屋子,拿出一块儿玉佩,“平时就让他们待在这里吧。”
乔月接过玉佩点头,“好!多少钱?”
“玉佩给我五十就可以。”
乔月从口袋里掏出钱,“谢谢!”
玉佩很有灵气,都是甜宝精心挑选过的。
男人抱着孩子朝着甜宝点下头,“谢谢你!”
甜宝也点下头,男人化作一缕青烟钻进玉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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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月紧紧地握着玉佩,又擦擦眼泪离开。
人世间总有很多意难平。
活着的人做不到彼此好好珍惜。
而想要认真对待彼此的两个人却要阴阳相隔。
做先生的总要看得开一些,来算命看事的人大多是不顺当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个个都跟着共情的话,估计唐奕泽那家伙的专业就可以用到她身上了。
门口停了一辆红色的小车,大头鞋菲亚特。
从车上下来一个长得又高又壮的光头男人,他走到副驾这边扶着一个老太太下车。
他扶着老太太在门口看了看上面的牌子,径直走进玄妙居。
进来他看了看师徒三人,“哪位是田大师?”
刘媛媛和姚建民看到来人开启一级戒备状态。
实在是这人的形象跟伍龙有的一拼。
大光头,花衬衫,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大金链子。
衣领上还别着一个蛤蟆墨镜。
满身的煞气,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甜宝扬了扬眉毛,这人有点面熟。
她站起身点头示意,“我是。”
“你?”男人惊讶地看着她,“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个老头。”
旁边的老太太拍拍他,“你管人家年不年轻呢?有本事就行!”
男人赶紧温和地回答,“妈,我也没说啥啊,这不就看着年轻有些惊讶么!”
甜宝摊手指了下旁边的办公室,“进来说吧!”
男人扶着老太太走进屋坐在桌子前面。
姚建民和刘媛媛也进屋了,帮着端茶倒水,顺便学习。
男人没坐,问了句,“你能给我们看吗?”
甜宝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能看?”
“我找了两个出马仙了,都说给我看不了,最后那个说让我来找你。”
“那人叫什么?”
“姓孙,之前听说他家是卖蛇酒的。”
甜宝对上号了,孙茂辉。
给驾校教练送蛇酒的那个。
“能看,坐吧!”
男人点下头坐下,“能看就行!”
他摸了下自己的大光头,“我想问问为啥你能给我看,他们给我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