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儿这一趟慈安寺之行,即便两家相看不中,想必也不会闹出甚幺蛾子来。
姜椿笑道:“顺利,音姐儿个小色批,见人家兰郎君生得好,连矜持都不顾了,查户帖一般,逮着人一通盘问。
偏兰郎君面皮薄,被她问得面红耳赤,还不能不回答。
还真别说,他俩有点好嗑。”
宋时桉用一双染上笑意的凤眼看着她,打趣道:“音姐儿真不愧是你教出来的,瞧这女山大王的架势,跟你当初调戏我时简直一模一样。”
姜椿嗔了他一眼:“才不一样呢,你可是我夫君,我调戏自己夫君天经地义。”
宋时桉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一言难尽地说道:“哪个好人家的娘子动辄就捏自己夫君的屁屁?”
姜椿倒打一耙地哼唧道:“这能怪我嘛?谁让你的屁屁生得那般翘,都能顶起一只盖碗了,我能忍住不捏?”
宋时桉给她气笑了:“这么说来,倒成我的错了?”
姜椿点头道:“对,谁让你招蜂引蝶。”
说着,她迅速将手探过去,在他的屁屁上捏了一把。
嘴里嘻嘻哈哈道:“哎呀,夫君这屁屁的手感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好呢。”
宋时桉的眸色立时转深,哑声道:“娘子,你这是在点火。”
姜椿怀孕后期,加上养病这三个半月,他已经足有半年没碰过她了,根本经不起任何撩拔。
姜椿歪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笑嘻嘻道:“我就点火,你待如何?”
宋时桉伸手,一下将人捞进怀里,垂眼看着她,哼笑道:“娘子这是不打算用晚膳了?”
姜椿拿手指在他心口画圈圈,嘴里却坚决地拒绝了他:“那不成,我在外头累了一天,晚膳不但要吃,还要多多地吃呢。”
宋时桉捉住她那只作乱的手,笑骂道:“既然还想吃晚膳,就别作死。你知道的,我一向对你没甚抗拒能力。”
姜椿没再继续逗他,万一逗过了头,那自己这顿晚膳怕是要泡汤了。
她果断转移了话茬:“给两只小崽子求的平安符,是了尘大师亲自写的,他还建议我在慈安寺点盏长明灯。”
宋时桉闻言,立时道:“那就点。”
姜椿气哼哼道:“我跟母亲打听过了,别人在慈安寺点盏长明灯,便宜的五两银子,中等的十两银子,最贵的也只要二十两银子。
了尘大师却收我五百两银子,这是拿我当肥羊宰?
但没办法,他说我点了这长明灯,兴许就能逢凶化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也只能乖乖被宰了。”
宋时桉连忙安抚她:“慈安寺香火那般鼎盛,压根就不缺银钱,了尘大师既然开口要这个价,必定有他的道理。
咱们就当花钱买安心了,横竖咱们也不是出不起这五百两银子。”
姜椿白他一眼:“你旁的不积极,花钱的事情上倒是比谁都积极。”
她也没说不花,就是有点肉疼,所以难免有些婆婆妈妈。
宋时桉叫屈道:“你凭良心说,我甚时候替自己花过银钱了?
我花掉的那些银钱,可都是花在了娘子你跟熠哥儿、昱哥儿身上。”
这话姜椿没法反驳。
不管是招魂花的那五千两银子,还是大摆满月宴花的那三千两银子,都不是为他自己花的。
姜椿哼唧道:“点长明灯这五百两银子,我也不是为自己花的,我是花钱买你安心。”
宋时桉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脸幸福地笑道:“多谢娘子替我着想,这长明灯一点,从此我晚上都能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