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齐当着他的面打通了陆阳的电话:
“小白昨晚跳舞受伤了请个假,这算工伤,医药费什么的怎么的你也该出,现在就安排个骨科医生在医院等我们,大概半小时之后到。”
司柏齐噼里啪啦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好了,给你请假了。”
“……”
这叫请假?这是通知吧。
不过这只脚从昨天晚上意外受伤到刚才白溧故意跌倒,现在的伤势确实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别说跳舞了,他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端盘子都做不到,怎么工作?
司柏齐既然给他安排好了,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对刚才被偷拍的事情他还有些顾忌。
“你出现在医院不会被偷拍吗?”
“陆家的医院,更注重隐私。”
白溧点了点头,难得的乖巧,司柏齐替他关好副驾驶位车门绕到另一边上车点了火,车上的安全带提醒报警音还在响。
“把安全带系上。”
他从没给谁系过安全带,还没有这样的自觉,可是话说出来了,白溧却没有动。
司柏齐歪着脑袋看了看白溧,以为白溧又在跟他置气。
“别在这种事上跟我耍脾气,出事故受伤疼的是你自己。”
白溧咬了咬唇,这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埋下头去找到右侧的安全带,可好几次都没有把卡扣拉过来。
本来就带着薄红的耳垂上颜色逐渐变深,司柏齐意识到了什么,微皱的眉舒展了开来。
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正要倾身越过中控台,白溧急急地出声阻止了他:
“不用你帮。”
说完之后又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又赶紧加了一句:
“我会系。”
他体内没有生殖腔
司柏齐保持着侧身的姿势看着副驾驶位上的人又换着不同的位置和力度尝试了好几次,这才成功把安全带卡扣从右边拉到了左边。
那双大眼睛目光在座位左边搜寻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司柏齐也没再出声,他坐回到座椅上,自然地扯过刚刚解开的安全带重新系上。
这是白溧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最专注的一次,两道‘咔哒’声后,车上的安全带提醒报警音停止了。
车子启动,白溧紧绷的身体却始终都没有放松下来过。
白溧有些后悔了,刚才该多喝几杯酒,就不会清醒得这么快。
明明自己在以最低贱的身体诱惑作为这场赌注的筹码,可是他还是想要在司柏齐面前维持点可笑的自尊。
但是当他触及到一些他以往都不曾触碰到的东西时,他才知道他和司柏齐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远太远了。
比如他知道这辆车很贵,但是他却认不得这究竟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