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首饰都卖了给你作为周转资金,你还有钱买礼物?说,你是不是藏私房钱了?”
“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走。”
“走什么走,赶紧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时候买的礼物?”
卫松被她闹得不行,干脆直接把人拖走塞进了车里。
“别闹了听我说,我有司柏齐出轨的证据,你说这算不算送他的一份大礼?”
卫夫人不闹了,但一张嘴张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东西在白溧手上,他早就知道司柏齐出轨了不可能帮卫家,为了拿到剩下的50万,所以他暗中收集了证据。”
“这臭小子,还有点脑袋啊。不过,去威胁司柏齐这种事儿,你敢吗?”
“咳咳……”
卫松尴尬地咳了两声:
“我是他的岳父,出这种事情,我肯定是直接找他们家长辈理论啊。”
“这会儿我们先找白溧把东西拿到手,天亮了我们就去见见亲家公。”
熬过了午夜12点,灰姑娘的水晶鞋彻底的失效,她又变回了原本就不受待见却又如杂草般努力生长的可怜人儿。
可是这股子韧劲儿,却来的比任何时候都有用,支撑着白溧逐渐地适应了身体的变化,将破碎和重生的疼痛全都杂糅进了身体让它们融合成更加坚强的自己。
“小溧?这时候稍微要松和一点了吗?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动,要不要接个电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何永兴为他擦去了额头上的汗,见他点头之后,连忙把床头的手机递过来给他。
白溧刚刚接过手机,来电被自动挂断,露出屏幕上的几条未接电话和一条未读信息的提示。
白溧眸光一闪,毫不犹豫的点开了那条未读信息。
他终于和司柏齐离婚了!!
你试试看能不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也终于彻底自由了。
狂喜如潮水涌上来又快速地褪去,被留在沙滩上的只有巨大的孤独感。
仿佛搁浅的鱼,靠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等待下一次的涨潮或死去。
那是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身边总是有另外一个人的陪伴留下来的习惯。
那种转身就有人在身后支撑的感觉是白溧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依靠。
很想哭,却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哭,明明司柏齐只是个出轨的alpha,明明离婚才是最好的结局,白溧心里都明白,却还是鼻头发酸。
“小溧,是哪里不舒服吗?”
何永兴的声音将白溧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了神,白溧仰起头来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眼前的画面竟然已经模糊。
“我这是……”
他抬起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有些不可置信。
“我看到了,你离婚了对吧。我猜测这应该就是你之前说的结束吧。小溧,我真的没想到你这段时间经历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