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想要追出去,被司柏齐一把拉了回来又摔在了沙发上。
“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卫溧他应该没钱去收买谁吧?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和小白是不是认识?”
这是司柏齐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了。
卫溧认识白溧,从他那偷了白溧的手机。
卫松早已经心烦意乱:
“司总你总小白小白的,可这小白是谁我真的不认识啊,我认识的姓白的就卫溧和他亲妈白淑慧,真不认识其他姓白的。”
“你说什么?”
司柏齐觉得自己在那一瞬间像是失去了理解的能力,再开口的语气都带上了些许不自信:
“你说卫溧姓白?他亲生母亲叫白淑慧?”
“对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他是我前妻所生的儿子了吗。我前妻白淑慧,我大儿子白溧,白溧在嫁给你之前改了姓,随我姓卫。”
痛彻心扉
这应该是巧合吧?
“我母亲是孤儿,但是却长得很漂亮,认识我父亲之后很快就在他甜言蜜语的哄骗下和他结了婚并怀孕了,可我父亲却在她孕期出轨了。”
“记忆中母亲就几乎都在忙着挣钱。她没有高学历,总是做着最苦最脏时间最长的活儿。也记得她的发情期。”
“你知道oga发情期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吗?”
“他们的身体红得发烫,只是衣服简单的摩擦都像是能够带给他们无限的欢愉。……
每当这时候,她会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她的床头用指甲抠出来的深痕,她被抓得血肉模糊的腺体,她湿透的身体……成了我记忆中最深的痕迹。……”
“可她的病越来越严重,身体越来越弱,我从幼时捡废品,到初中毕业辍学隐瞒年龄打零工,再到十八岁进酒吧工作,这么多年了,却还是没能凑够给她做手术的钱。”
“司柏齐你一定不知道钱很难挣吧。”
“直到前段时间父亲突然联系上我,以给母亲做手术和100万为条件,让我代替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嫁给有钱的alpha,以得到alpha的帮助让我父亲的公司渡过难关。”
“他对你不好,对吧?”
“是!”
“但是我没和他上过床,我的第一次是和你在酒吧……”
可是那些白溧曾经对他的坦白全都跃然于脑海之中,和之前他记忆中江回给他汇报的关于卫溧的情况似乎重叠在了一起。
他对着门口大喊道:
“江回,江回!!!”
“司总我来了,什么事儿呢?”
“之前叫你调查的卫溧的资料呢,现在拿给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