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没在身边,何然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待着只觉得无聊,干脆又在中途飞了几个其他城市,这才总算是觉得自己应该算是在外面游荡够了,该回家了。
而他不会知道,白溧把他支走,怕被司柏齐找到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则是他必须要把自己这该死的发情期给解决掉,这才实在不愿做被发情期所影响的oga。
白淑慧虽然出院了,但是她毕竟做腺体摘除手术不久,仍然需要进行定期康复。
正好方便白溧在给白淑慧找医院做检查的时候,也为自己问个诊。
“医生,请问下二次分化的oga可以做腺体摘除手术吗?”
我男朋友要来了
何然离开了之后,白溧重新换了一个比较小的酒店,仿佛就是怕自己过于膨胀的欲望会被他人窥探一般。
然而到了寂静的夜晚,昏暗的灯光洒在房间里,他会觉得温柔。
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肌肤带来的奇妙的触感,都能够让他心生情欲。
得不到满足的oga发情期的时间究竟是有多长?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的夜晚,白溧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欲望所控制,体内的每个细胞,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在叫嚣着渴望alpha的抚摸和占有。
是和自己的儿时玩伴同在一个屋檐下他竟然都能恬不知耻地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一样让他心惊肉跳的不受控制的自己。
然而更加令他恐惧的是他记得之前的那个医生说过,如果他不让alpha来帮他度过发情期的话,他往后的发情期只会比之前的情况更加的难熬。
上床本是爱人之间爱到深处的欲望,可是,在alpha和oga这两种性别之间,却更像是身体本能的固定交配欲望的发泄。
他讨厌这样的身体,讨厌这样的自己,而更讨厌的是在那种时候他还在疯狂思念的司柏齐。
当这第一次作为oga的发情期,在几天的折磨后终于像是过去了之后,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做出了摘除腺体的决定。
司柏齐刻印在他身体上的记忆如同魔咒般挥之不去,他想要把那种纠缠彻底的删除掉。
他也不知道他这一辈子会不会爱上一个人,但就算他将来会爱一个人,他也不想是因为oga和alpha的性别,因为他本身就是beta出身。
在医生询问了他的详细情况,给出的答案和之前何永兴给出的一模一样。
从没做过类似的手术,风险太大,不建议尝试。
他们是没有先例,但是白溧不介意成为那个先例。
这个国家并不小,有时候母亲需要打点滴,稳住身体情况的时候,他便给母亲安排住院,请护工,趁着短暂的个人时间飞到附近几个大的城市寻医问药。
但是得到的却依然是同样的回答。
问过的医院都没人敢开这个先例。
白溧并没有放弃,总有勇于尝试的医生。
当他在忙于如何摘除腺体的时候,何然已经像个街溜子一般在几个小国家游荡了一周后回到学校。
用一周的时间来办理好,作为交换生的入学手续,又用了一周的时间,作为学生在这所学校里面老老实实的上下课。
对于他来说如此漫长的大半个月的时间下来,除了同专业和自己同样来自于华国的oga留学生田子玉总是借着同乡的借口来找他一起吃饭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奇怪的陌生人出现,何然这才终于在一个下课的傍晚,计算着白溧那边应该还没睡觉的时间,忍不住给他打了个越洋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