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园的书房里,灯火亮着,商二从屋檐翻下后直接进屋,走到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的北辰聿跟前行礼道:“殿下,属下今日收获颇多,看来这个侯府大小姐在府中是真的煎熬。”
北辰聿一愣,没有停下手中的笔道:“哦?说来听听。”
顿了顿将在邹氏那听到的所有都讲给北辰聿听,讲的途中商二现北辰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直接将手中上好的毛笔折断,墨水将宣纸上的澜字晕开。
北辰聿眼中泛起杀意,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冷酷,商二缩了缩脖子心道:“完蛋,这个邹氏和侯府二小姐怕是要倒霉了。”
商二默了默道:“听邹氏的意思就是要借驱邪的名义来设计陷害宋家大小姐,殿下,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
北辰聿停了一瞬道:“你们先盯着那边的风吹草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手,我倒要看看她自己是怎么解决的。”
商二心中一定,殿下心里这是有宋家大小姐的,俯行礼道:“是,我等谨遵主子命令。”说完便退下干活去了。
房中的北辰聿心中冷静不下来:“竟然,被欺辱成这般,我看中的女人可不能被这边欺辱才对,就应该以牙还牙。”
另一边的观澜院中,竹淮将邹氏几人的对话告知宋安澜,刚刚说完,宋安澜古井无波的眸子就泛起波澜:“果然,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设计,甚至于,母亲的死。”
一股悲愤的气场扑面袭来,竹淮心中同样悲愤难当,恨不得现在就抓住那个狗女人去报官,但是却没有证据。
宋安澜深吸一口气道:“竹淮,我们不急,他们欠我们的,我一定会让他们一一还回来的。”
竹淮重重的点头道:“竹淮陪着小姐一起。”
看着竹淮郑重的样子,宋安澜一下子突然笑了,打趣道:“你不用这么紧张,你家小姐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姐了,我现在可是看清楚了邹氏的嘴脸了,不用担心。”
竹淮脸色一红,嘴硬道:“我没有。”
宋安澜打趣点到即止道:“他们既然说我中邪了,那肯定会有所动作,明日我们去会一会她们。”
外头夜色渐深,宋景也结束了自己的公务回到邹氏院中,屋中邹氏刚刚沐浴完,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宋景推门入内室,就看到一副隐藏在薄薄纱衣下曼妙的身姿。
邹氏虽然不如年轻貌美的女子,但是也是自有一股风韵存在的,对宋景来说尤为致命。
于是,宋景着急忙慌的进了浴房,扫除了一日的疲惫,直冲冲的走向床榻上的邹氏,缦纱落下,锦被起伏,喘气声和嘤呤声此起彼伏。
永定侯可谓是宝刀不老,把邹氏折腾的够呛才放过她。
云雨一翻后,侯爷得到满足,抱着娇妻,软香在怀,被迷的云里雾里的,邹氏小声开口道:“今日真的为难侯爷了,明日我亲自去老夫人那侍奉汤药,让澜姐儿休息一下。”
宋景听到邹氏这么体贴,嘴中哼一声道:“你处处为她着想,她可是很不顾及情面的,不一定为你着想,老夫人还在气头上,如果醒了可能不想看见你,你先在院中休息,待我去为你解释解释再去。”
邹氏顿时头埋在被里道:“都是妾,害的老夫人病情加重。”
宋景心疼道:“怎么是你的错呢,要错也是那两个以下犯上的婆子。”
邹氏趁机道:“妾身也没想到,这次澜姐儿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明显的不相信我,我真是有口难辩。”
宋景顿了顿道:“澜姐可能也是被蒙蔽了,待我改日好好与她说道说道,估计她就好了。”
邹氏满含感激的亲了宋景一口又状似无意道:“侯爷不觉得澜姐确实回来后变了很多吗,哪里会有人二日内就变成另外一副性子,难道真的是中邪了?”
宋景斜邹氏一眼道:“夫人莫不是魔怔了,好好的人怎么可能会中邪,好了,夜深了,睡吧。”说着不给邹氏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