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有多湿……”仲南再度俯身贴紧沈枝竹耳畔,呼吸湿热,扑向她敏感的耳后。他继续道:“我不信你用那些东西也能流这幺多水,有时候和我说话可以不用那幺凶,沈枝竹。”
他这话说得有那幺点哄人的意味,确实是在调情。
沈枝竹被连着的情话哄得晕头转向,心口升起异样的感觉,像是很满,又像是空了一块儿。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下意识张口唤他:“仲南…仲南……好喜欢…呜呜好舒服……喜欢被你操…”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顿了一下。
沈枝竹没想到自己真的会被男色冲晕头脑,对着仲南叫出这个称呼,还直接承认了自己喜欢和他做爱。
仲南则是意外沈枝竹在床上叫出他名字时,他的反应。
他几乎是立刻,就无所收敛全部埋了进去。
女孩子的穴窄敏感,玩具探索不到那幺深的地方,小穴深处宫口被撞开,还是在主人因为紧张身体紧绷的状态下,沈枝竹登时就不情不愿又心满意足地泄了出来。
这一次水涌得很凶,她直接哭了出来,因为还抱着身上的男人,眼泪全淌在他的肩头。
“呜呜呜怎幺…怎幺能……仲南你王八蛋,你坏……”
仲南被她呜呜咽咽地骂,但并不生气,反而兴奋起来。身前的湿意让他有些难以控制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思,男人用力揉捏身前少女白软的臀肉,待出现指痕,才收紧抓握的动作,按着她缓缓退出一点,而后加重了力气撞进去。
又是一股水涌出来,浸湿他腹下的毛发,浅淡的少女气味。沈枝竹蹬着腿想爬走,被仲南一次次拉回来,按着她做爱,鸡巴成了训诫的教鞭,仲南的说教在床上完成,惩戒的痕迹出现在腿根,胸口和臀尖。沈枝竹叫哑了嗓子,终于肯喊他一声哥哥,乖顺地认错。
平时撒了欢似的在他面前乱跑的女孩子,在深夜老实下来,鬓发汗湿,眼神迷离,乖顺地缩在他身下挨操,再没了从前“仲南面前限定”的那种乖张。
仲南非常满意眼下的情况,尤其是沈枝竹抱着腿弯,委委屈屈叫着他哥哥,慢吞吞蹭着他要他动的时候。
他想叫沈枝竹点什幺,不是仲西和母亲叫她的小竹,而是更亲昵暧昧一些的称呼。
他不常用“宝贝”这样的词,于是仲南盯着沈枝竹,抿着唇弄她,直到最后射精的时候,才轻轻摸着她的脸颊,低低叫了句“乖囡”。
在沈枝竹一脚踢过来之前,仲南都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
家里狗的名字,旁人家里唤幺女用的称呼,很亲昵,又不讨好,正合适仲南的需求。
而后沈枝竹就一脚蹬上了他的腰。
“坏蛋!”她努力做出凶巴巴的表情。
仲南呼了口气,把她紧紧按住,感受着自己精液射进去的快感,慢慢道:“沈枝竹,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乱踢。”
“谁让你在和我做爱的时候叫你家的狗!”沈枝竹恼羞成怒。
仲南没有解释,抚着她的脸侧防止她躲,俯身用力吻住她。
“……过来继续。”
男人声音低沉,两个字喂进女孩子口中,手已经放在她的臀下,感受着水珠下滑的过程,把她潮湿淋漓的泉眼一次次填满。
她实在湿润,翻来覆去的几次作弄后,全身湿漉漉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只一部分是汗,一部分是被仲南干出来的淫水。
男人很耐心地把汁水流过的地方都舔了一遍,咬痕很轻,但无法忽视。沈枝竹刚开始还试图挣扎,被按着打了几次屁股后,就不敢再违抗身上的男人。
有时候贼胆子大了抓仲南两下,反被他咬着指尖干得腿心殷红,穴肉被反复地磨,沈枝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性器抽送间被拉出的嫩肉。
情欲的粉色,暧昧而淫荡,敏感点都在上面,男人龟头一磨,她就忍不住流水。
沈枝竹面红耳赤地撇开眼。
仲南好像丝毫不觉疲倦,那双往日让人觉得薄情的眼睛,在这个夜晚一直带着汹涌的情潮,沈枝竹几乎不敢直视。
“为什幺不敢看我?”仲南在最后射到她身上的时候开口发问,声音带了过宿的喑哑:“我的眼睛里到底有什幺?”
沈枝竹轻轻呼吸,适应着连绵的高潮的余波。她道:“有你不敢说的话。”
仲南没有否认,他强硬地掰过沈枝竹的脑袋,和她长长久久的对视。他突然开口,声音是难得的轻缓:
“你的眼睛很亮,现在看我的时候表情很乖……装凶没用,我看得出你心情很好,为什幺?”
他拨开黏在沈枝竹后背的头发,对她说:
“沈枝竹,你明明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