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第一句就是:“不好啦,大哥!”
“……”一口气提了上来,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
“爱尔兰出事了!”
“……”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嫌弃还是该郁闷或是高兴。
原来嘲笑三年真的会发生,他终究还是高看了爱尔兰吗?
琴酒心情很复杂,diss爱尔兰后,还要收拾局面,“慢慢说。”
果然,听话的伏特加深呼吸,语速慢了很多,“他…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刀,旁边躺着一个胸口被捅了一刀的人……”
琴酒:“……”
这是什么凶案现场?
爱尔兰是不小心中了和米花市民一样的诅咒了吗?
属于黑泽警官的责任感在纠结了两秒后迅速躺平,killer用了十几年的经验立马上线,“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跑啊。”
别管真凶是谁,是怎么被杀死的,就算真是爱尔兰动的手,那也跑啊!
组织人虽然有骨气,但也没必要这么硬刚的,该跑就快点跑。
“不是,他跑不掉的,所以我才说不好了嘛。”伏特加还有点语无伦次,就没见过这么刺激的画面——倒不是凶案现场,而是组织人被陷害,通常情况只有他们陷害别人,很少有外人能成功陷害他们的。
他捂住手机,躲在墙角,小声说话:“他运气太糟糕了,大哥。”
“……”倒也不是,主要是因为这里是米花。
“其实我是被一声尖叫吸引过来的,然后马上周围就有很多人围过来了,我还看到几个人把爱尔兰包围住,说要等到警察才可以离开。”
“……”
啧,怎么这会儿倒是遇上了正义的市民呢,就不能惊吓得全跑掉吗?
琴酒吐出口气,觉得脑壳疼,“只是几个普通人而已…”
爱尔兰完全有能力冲击一波啊,就算将来会被挂在通缉令上被所有人围观,总好过被一群人当做凶手,辨无可辨地扭送到警视厅。
伏特加没忘记探听,“他说他是清白的,谁来都一样。”
其实琴酒还真有点怀疑,不过爱尔兰想要动手,也不会手段这么低级。
“大哥,现在怎么办?”伏特加诚恳地问,“你要过来吗?”
听到有命案发生,再想到难搞的警视厅,琴酒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