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切尔斯便没再调侃,便问:“要什么?”
乐清这下知道Annie怎么调酒了,因为她需要什么切尔斯就会给她递什么,他们朋友之间好像一直都很有默契,而所有类型的酒到了她手上,她只需要轻轻掂量,不用任何人提醒就能知道要倒多少在被子里,动作熟练又干净漂亮。
杯子和酒瓶都很听她的话。
直到一杯酒调好,甚至没有一点漫出来或是少了。
她用一个空酒瓶推着酒杯到乐清面前:“试试。”
乐清尝了一口眼睛就亮了。
她不爱喝酒就是因为酒的味道自己难以接受,除非是必要应酬也只会点到为止。
可Annie调的酒却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酒味很淡,甚至还有很清甜的果香,喝起来很顺滑。
她不由自主道:“好香。”
Annie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唇边笑意漫开。
“给我也调一杯!”工具人切尔斯不服。
可能是Annie心情真的很好,也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只不过在拿酒的时候拿的跟之前的就不一样了。
切尔斯也发现了:“为什么给我都是这些,你想灌醉我?”
“不是你要?”
“可你给乐清的都没多少酒精!”切尔斯愤愤地说。
Annie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控诉,动作不停:“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没她好看吗?”
Annie:“的确。”
切尔斯:“……”
乐清:“……”
感觉对方要红温了。
“不行。”切尔斯怒火冲冲,“你也给她调一杯一样的,明明我才是你这么多年的朋友。”
Annie停下动作,将调好的酒递过去,似笑非笑:“她是小孩,你是吗?”
小孩?
乐清呆滞地捧着杯子,指了指自己,迟疑地问:“我吗?”
怎么爷爷说自己实现小孩也就算了,Annie凭什么说自己是小孩!
“不是么?”Annie语气轻飘飘的。
乐清轻咳一声:“我24岁了。”
“哦。”Annie笑着问,“很大吗?”
24岁不大?
那你多大!
“就是啊,人家都24岁了。”切尔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还是两个孩子的小姨,就你说她是小孩。”
“是么。”Annie笑意微收,轻轻摆弄着桌上那些酒瓶,淡淡道,“那又怎么样,我觉得她就是小孩。”
乐清脸上有点燥意,只好给要炸毛的切尔斯找补:“我明天还要工作,不能喝太多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