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靳说没什么。
洛宜:“我都会做了,下次您什么都可以点。”
她苦恼,总是找不到请客的机会,而且温凛靳大概率是不会要的。
对于温凛靳来说,她太陌生了。
闻言温凛靳抬起头看洛宜一眼,女人长发挽着,为了卫生下半张脸还带着透明口罩,露出的眉眼一笔一划都精致。
店里客人不多,偶尔他忙完一截休息的时候会看到洛宜坐在工作台后发呆,怔怔盯着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笑意也不像心里有事,说是享受却又没到那个氛围。
这种隔绝空间的状态,他在另一人身上见过。
报警那天听到了对方的名字,余落仪。
温凛靳精神一振,忽地想起金曦叫这位店员的名字,似乎叫的也是“luoyi”?
不知道是哪两个字?
温凛靳看的时间有些久,洛宜觉得奇怪,正想说什么温凛靳又回过神:“我知道了。”
男人一直话不多。
洛宜收起托盘回工作台,把工作台收拾干净手套取下,金曦回过身朝她招手:“洛宜,反正没人过来玩会儿。”
洛宜心里“啊”一声,刚才听到郑南伦在说什么问卷调查,金曦应该是让她过去做个问卷。
没办法,谁让郑南伦在店里消费,顾客是上帝。
听到名字的郑南伦只觉得太阳穴一跳,落仪?当初留手机号时他问过对方叫什么,洛宜只说姓“luo”。
“她叫luoyi?”郑南伦自然问道,“哪两个字啊?”
金曦眼睛一眯:“怎么了?”
“没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挺巧的,有个朋友也叫这个名。”郑南伦摆手,看着洛宜走近,他拉开椅子让洛宜坐。
金曦似是提醒:“这位先生说有个朋友和你同名。”
洛宜一下反应过来是指余落仪,不过同名太常见了,别说字不一样,一样又如何。
她只笑笑。
郑南伦便不好多说,想着不愧同名,两个人都挺冷淡的。
他专注眼下的工作:“我开了家酒吧,但客人一天比一天少,想做点改变又找不到方向,所以想问问你,如果是你去酒吧你有什么偏爱吗?”
洛宜有些被难住,原来那家酒吧效益不好吗,她平时不去酒吧玩,在她心里所有酒吧都一个样。
郑南伦换了种问法:“或者你忘记现有的酒吧模式,你来做酒吧你会做一种什么样的?”
怕洛宜不好意思提意见,他露出笑脸:“什么都可以说,天马行空也不怕。”
洛宜抿抿唇,她不想和郑南伦接触,只是觉得要和过去划清界限,才表现出冷淡。但她对郑南伦没有意见,之前把“喜欢”的感情存放在对方身上那么多年,她是愿意帮郑南伦的。
“我觉得,首先要选定客户群体。”
桌上三人都做出倾听的姿势。
洛宜故作镇定:“我对酒吧不熟,按照大众思维来说,大部分人创业都想的是走在前沿面相所有群体,这个群体是指对这行业所有感兴趣的人,不是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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