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年陪着流风去徐大夫坐诊的国医馆继续治疗。
流风躺在木床上,药童将徐大夫配好的药捣碎成泥,敷在流风的脸上,并将一块热毛巾盖在上面。
刚开始,贺年还饶有兴趣地在流风的面前晃悠,看看敷了什么东西。
不过后来,见药童换了一次又一次的热毛巾,贺年终究是等不住了,叫住了药童,“这药,需要敷多久呀。”
“今天敷的时间会短一些,差不多再有一个时辰,就可以洗去了。”
行嘞。
贺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不过是两个小时,结束了刚好可以回去吃中饭。
就在贺年快等不下去的时候,药童终于端了一盆水,将流风脸上的药悉数洗去。
“差不多了吧?”贺年站在药童的身边,问道。
“差不多了。”
“只需要再按摩一刻钟便结束了。”
行嘞,贺年继续坐回位子上等。
流风抬眼看了一眼贺年,没有说话。
她和贺管家一样,生怕自己会逃走,紧紧盯住他不放。
就在贺年靠在一边昏昏欲睡时,疗程终于结束。
流风走到贺年的身前,“贺年。”
“嗯?”贺年猛地抬头。
流风脸上的伤痕淤青消失得干干净净,一副精致的面容展现在贺年面前。
剑眉飞扬,凤眼如媚,含情悠远,红唇撩人。
“不愧是我的小娘子,貌美如花,真想天天就这样看着你。”
这效果堪比美容院啊。
贺年已经在考虑下次自己来尝试一下。
被贺年紧紧盯住的流风,似是有些不适应这强烈的目光,微红着脸撇过头,“走吧。”
刚出国医馆,贺年就被对面的银器店吸引了去,脑中有了其他的想法。
于是她准备支走流风,“流风,你知道贺府怎么走吗?”
流风点点头,他已经记住了回贺府的路线。
贺年这么说,难道是她迷路了?
流风疑惑地看着他,心里盘算着是否主动开口带贺年回去。
就在流风准备出声时,贺年说道,“那你先回去吧,我临时有事,过会儿再回来,你让贺管家不用担心。”
“好。”流风转身离去。
望着流风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贺年便转而进入了银器店。
流风走在街上,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独自一人在外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