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利落地将男子扛到医馆的床上,并去一旁拎着一个大夫过来,急得不行。
贺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贺春这么暴力的一面,真不知管家是如何将他们招到贺府的。
大夫哆哆嗦嗦地坐在一边,伸手给男子号脉,又检查了一下伤口,后面又从药箱里取出药敷在伤口上,用绑带重新绑好。
一切都行云流水,却又有点心不在焉,因为大夫的眼神一直在偷瞄着贺春,仿佛在怕他再做什么暴力的举动。
贺年见状,便主动挡在贺春面前,让他去外面等候。
“大夫,这人情况怎么样?”昨天发了一夜的烧,脑子之后不会出问题吧。
大夫见男子走了,也是松一口气,面对贺年倒是和蔼许多。
“伤口目前恢复得还算好,就是这人的眼睛恐怕需要另求他法。”大夫摇摇头。
男子眼睛一圈都是红色的,怕是被人给毒伤的。凭他的能力,是束手无策。
“那他何时能醒?”贺年看着床上的男子,一直昏迷让贺年心忧。
“不出意外,今天就能醒。”大夫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写下药方,交予贺年,“这是药方,你且拿着。”
“多谢大夫。”贺年道了一声谢。
与此同时,贺春重新出现,问道。“多少钱。”
这大夫看到贺春,眼神又再一次显出慌乱,连忙摇手,“不用,不用了。”
说完,急忙逃到了外面。
楼玉环瞧着,笑话贺春,“贺春,你看起来太凶了。”
“是吗?”贺春迷茫地摸了摸后脑勺。
大夫的确是被贺春吓到了,他本安心在医馆坐诊,就出现一个大汉扛着一个昏迷的人闯进医馆,直入后堂,又二话不说将他带走,让他治刀伤。
这何尝不吓人。
他立刻就想起了一个叫做杀手盟的组织,暗地里做杀人的勾当,残忍至极。
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好,就二话不说把自己给杀了。
幸好他逃得快,只是那些人还在后堂,大夫在考虑自己要不要悄悄溜走。
可是没过一会儿,一行人就都从后堂出来了。
贺春没看那大夫一眼,径直就出去了,他刚刚有被楼玉环的话伤到。
楼玉环嬉笑地拍了贺春的背,与流月道别。
“大夫,人还要在医馆住上一天,麻烦了。”说着,贺年走到大夫面前,放了五两银子,当做这次的诊费。
说完,贺年也出去了。
留下流月在医馆看护男子。
几人走出医馆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浅浅休息片刻,贺年心里有些担忧,又去医馆看了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