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嘴角翘了翘,心里的期待不言而喻。
他不是没有想过与贺年的举动更近一步,但流风就怕自己一个冲动,贺年就像乌龟一样缩进壳子里,怕是再也不给他机会。
现在贺年得到这样的任务,反倒是让贺年能亲自冲破两人关系的纱布。
嘴角一热,一股柔软在流风的嘴角停留了一下。
流风立刻睁开眼睛,即时抓住了想要逃离的贺年,他知道贺年不敢直接与他交流,所以流风只是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心跳得极快,他兴奋极了。
贺年本想亲完就立刻逃走,谁知这次自己连一步都没动就在流风的怀里了,贺年感到悲催。
“我们本是夫妻,你不必如此害羞。”流风看着怀里的人,摸着她的头。
他们两人成亲以后,只是同床共枕,并没有其他越矩的行为。
贺年表面上是一个行为开放的人,与他人都以名字相交,可也止于此,从不更进一步。
对于他也是如此,如果不是现在他们有一个夫妻的名头,贺年恐怕也会把他归为那一类吧。
因此,流风才时时刻刻地不断暗示他是特殊的,借以让贺年明白其实他们可以更加亲密。
贺年很无辜,心里吐槽着流风的话。
他们成亲本就是有名无分,这也是成亲之前约定好的,两人互当各自的工具人,为什么现在流风一定要反复着重表示呢。
有了爱情参与之后一切变得太复杂,贺年并不想两人牵扯过深,但也不想一直被流风压一头。
贺年抬起头,注视着流风,“你都说我们是夫妻了,那你就得听我的话,现在,你给我松开你的手。”
每次流风都会把她锁在怀里,贺年都会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这让她很想揍他。
“好吧。”流风松了手。
贺年立刻退了好几步,逃到床边,抱着被子,她现在很怕流风对她做其他事。
刚刚的硬气立刻消失,贺年如今只剩下怂一个字。
看到贺年的样子,流风忍不住笑了笑,他走到贺年面前,蹲下身子,仰头看她,“我听你的话,能不能给我点奖励。”
“行吧,给你一百两银票。”贺年故作大方地从怀里拿出银票,借机转移一下话题。
她怎么知道流风会想要什么奖励,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钱我就不用了,我就想你再亲我一下。”流风按下贺年拿着银票的手,凤眼挑逗地诱惑着她。
贺年明白了,流风现在脑子里怕是一些黄色废料,她当然不想如他的愿。
“不要。”贺年抽出手,往床角那缩去。
“行吧,既然我被你亲了一口,是不是你也要还给我。”流风整个人压在贺年的身上。
瞬间形势逆转,贺年才是被床咚的一个。
贺年的心怦怦地跳,难道做个任务还要卖身吗。
就见流风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贺年直接用被子包住头,“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