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贺年站起来,燕南都这么说了,她急也没办法。
虽然贺年有办法联系到军营中人,但现在这个关头,她并不想让他们分心。
“大,大人,荣庆王来了。”官兵慌张地跑过来,差点被门框绊了一脚。
荣庆王是何许人也,在战场上就是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的人,官兵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接触他,就感受到了他的威压,让他头也不回地直接跑过来报信。
“快,快带我去。”燕南也立刻慌忙地站起来,也不顾在场的贺年,直接跑了出去。
之前都是通过信件交流,荣庆王来官府还是第一次,礼数可不能落下。
贺年疑惑地看着贺管家,应该不会这么凑巧吧。
整理了一下桌上的纸张,放入口袋中,准备与赫连默打个照面就离开。
贺年刚从偏厅里出来,就听到白芍的声音传过来,“夫人!”
白芍刚准备跑过来,就被身后的流风抓住了衣领。
“你放开我。”白芍挣扎着,他就像流风手里的一只小白鼠,生死都由流风决定。
流风没有理白芍的撒泼,眼睛就深深地注视着面前的贺年。
贺年被流风盯着难受,偷偷将眼睛瞟向一边。
她有准备会在疆城遇到流风,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一见到流风,之前的情景就在脑中重现。
不想考虑的事情,又重新提到了面前。
贺年也没预料到任务完成得这么快,还剩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她还是得负了流风。
“大家可是认识?”燕南问道。
“她是我夫人。”白芍还在流风的手中,却依旧大言不惭地说道,生怕流风对他太温柔了。
“原来如此。”燕南反应过来。
原来两人是这样的关系,难怪喊得这么亲密。
流风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贺年,如果说贺年也同意了白芍的话,他不会多说什么,只是白芍的命可就要结束在他手上了。
贺年真想抽死白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看见正主就在旁边吗。
“他脑子有病,不要信他的话。”贺年微微一笑,对着燕南解释道,实则是对着流风解释。
“哦。”燕南同情地看着白芍,这么好看的人竟然脑袋出了问题。
“我才没问题。”白芍张牙舞爪地说道。
“我明白,你没问题。”燕南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抚他。
真可怜啊。
“流风,放他下来吧。”贺年对流风说道。
白芍被一直提着,脸有些憋红了,别真最后脑子出了问题。
流风松开手,白芍就回到了地面上,他松了松领口。
贺年担心地看了一眼白芍的脖子,有一条红色的勒痕,颜色不深。
“叫你乱说话。”贺年轻拍了一下白芍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