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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季昀觉得这两个也差不多。
他用勺子把浮起来的汤圆压下去,汤圆滚起来,裂几个,一模一样。
他正玩着呢,有人从背后环着他靠上来,贴着他问:“在煮什么?”
亓季昀把又一个汤圆压下去,面不改色:“汤,甜汤。”
闻晏姝是来自阿茨匹萨的外来婿,她们老式贵族早餐只吃古地球东西方传统早餐,三明治面包片或各式早点,他丝毫不担心露馅。
她望着锅里灿金的汤水思考了一会,什么也没思考出来,但懒懒嗯了声,枕在他肩膀上。
热气蒸腾而上,亓季昀的脖颈有些僵,他微微偏了下:“别压着我。”
她正用眼睫蹭着伴侣的颈侧表达自己的亲昵,闻言一僵,问:“为什么?”
“还问,昨晚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嗯……我错了,”她认错一向是很快的,闻晏姝环着他问,“腰不舒服吗?还是别的地方,我给你揉揉。”
说着往他腰上揉了揉,亓季昀一手拍掉:“不是那个。”
她思索了几秒,想歪:“那是小腹?”
他警告:“闻晏姝。”
“抱歉,别生我的气,直接告诉我好吗?”
厨房的智能系统屏幕和瓷砖光可鉴人,亓季昀抬头就能看见,水汽模糊下,她把额头抵在自己后背,轻轻蹭了蹭,显得楚楚可怜。
亓季昀觉得对方过分依赖自己了。
但对方这么黏人,他一时也生不起气来,低低解释一句:“我都习惯了,是肩,你怎么想的,咬在那么明显的地方,还咬出血了。”
他低声:“昨晚都跟你说了别弄,我八点把你拖回房间就是为了伪造刚醒的现场,好了,你非要弄,弄就算了还咬,现在你有麻烦了。”
“闻小狗,你真该庆幸今天醒来的是我,换作……你怎么解释。”
抵了一会,她的脑袋轻轻撞了撞他的后背:“我可以挨打,我不还手。”
“什么毛病。”
亓季昀觉得她有点不可理喻了。
他扯了下唇,如果对方知道自己能把她当闹铃敲,还敢说这话吗?
让伴侣安安分分活到自己病好有点难,还是别生气了。
他啪嗒熄了火:“随你,别让我守寡。”
闻晏姝点点头,跟在他后面给他搭把手。
他走到哪她跟到哪,亓季昀都放下甜汤走到吧台倒冰水了,她还亦步亦趋跟上来。
大概是知道自己刚把他惹火了,她老是想抓个他手上空闲的时候抱他,来回试了几次,亓季昀都被闹得没脾气了,他抱臂转身,用手指戳了戳对方的额头:“回去,不生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