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oga不让她进门,闻晏姝甚至自带了□□。
只是没想到,主卧门前的走廊亮着盈盈的灯,虽不算明亮,但还是能够清晰视物。
不像以往只亮一两盏的偷情风。
倒像是专门在等她来。
闻晏姝眼底闪过一丝迟疑,她在走廊拐角纠结一会儿,还是放弃了□□,轻轻敲了下门。
出乎意料的是,门一敲就开了。
里面光线并不明亮,床头灯罩着床边地毯一个人的身影,不大一只。
“老婆?”
她老婆坐在地毯上,低着头看智脑,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她的声音慢半拍地抬了下头。
闻晏姝走进去,她洗过澡,换了一身宽松的衣物,手上还卷着今早洗净晾干的衣服,一进门,先将他的衣服放在椅子上,做好这一切才抬头困惑地问:“你怎么了?”
“还在生气吗?我不是故意想惹你生气,但你也要知道,你不能这样的……”
她一向很有原则。
闻晏姝止住了话头。
眼前的oga扭过头,将脑袋靠在了床榻上,枕着自己的双臂,他的眼睫在明暗的光线下一扇一扇,垂下去,像是湖面的白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因幅度过大露出一点,很快又被衣物盖住。
alpha走到他身边,半弯着腰,摸了摸他的头发。
又顺又光滑。
她的声音很轻:“怎么了?”
oga摇了摇头,不说话。
她索性坐在他身侧的地毯上,去碰他放在旁侧的酒杯,这些酒杯是小个的,一个个很精致。
“小乐说你今晚喝了点酒。”
闻晏姝想把酒杯收起来,杯子收在一起刚发出点动静,就被一只手拦住了手腕。
停下动作,她偏头与他对视,微垂着眼睫,问:“不能收?”
oga不说话,他只是摇了摇头。
闻晏姝觉得他有点像小哑巴,索性将自己碰到过的酒杯收起来,留下一个没碰过的,刚离他最近的酒杯。
“喝的什么?闻上去……有点果味。”
她举起杯子嗅闻着,话说完,透过拿着的玻璃小杯子,忽然意识到杯壁的亮光后,那双蓝眸正卷着湿漉漉的眼睫看她,闻晏姝一顿,轻放好杯子,用指腹贴了贴他的眼角:“哭了?”
“谁又惹你不高兴?”
oga偏过一点脑袋,不高兴道:“没有。”
他的声音带着点醉意,听上去都有些黏黏答答的,还带着鼻音,像是初春未被沥干的雨水,隔着衣物黏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