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晏姝止住话头。
她怕等会真把她老婆气昏了。
好一阵,他才怕痒似得收回手,眼神左右飘忽地扫着地面,小声道:“我就是不舒服。”
“我看你就是喜欢勾人。”
这对oga来说是很大的诬告,他抱臂将头一扭,就要往地毯边上爬。
还没弯下腰,被alpha捉了回来。
闻晏姝捉的手臂,她稍稍使点劲将人带回来,没敢用力捏他,一把人拉回自己身边,便问:“所以喝了多少?”
“不要问,我干嘛要回答你。”
他的嗓子有些哑,似乎是刚才被亲过头了,说话时连喉咙都仿佛被堵住,又带点鼻音,听着更可怜了。
人不说,闻晏姝自己猜,她伸出手比数:“一、二、三……果酒?鸡尾酒或是威士忌?”
她捡着印象里冰窖和冰箱有的酒说,说没几句,睨着他的神色,就得到了答案。
闻晏姝脸色一沉:“喝那么多做什么?”
见人余光一动,又要往外爬,她索性一把把人抓牢:“老实点,否则我罚你了。”
她的手都落到了该到的地方,怀里扑腾来扑腾去的人一僵,昏昏沉沉的大脑里飘过一句话,他闷着气,索性说了出来:“不能打我,要打,要打只能……打你老婆去。”
后面几个字声若蚊吶,但这么近的距离,两人都听见了。
闻晏姝听着都懵了懵。
香薰
下意识手上使了点劲,差点捏疼他,听见身下闷闷的呜咽,她如梦初醒般收回手。
顺滑如丝绸的触感恍若停留在掌中。
她抿着唇,伸手揩去怀里人眼角的泪痕。
其一,她很少打老婆,打都是在特殊场景下打,并不真打老婆。其次,她老婆……不就在这?
身边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动静中扯乱的衣物露出一截莹白的腰,看着很好摸,闻晏姝回神,将他衣服拉好,边整理边反应过来。
她老婆一直不把他自己当她老婆。
那他是什么?情夫吗?
闻晏姝好气又好笑,她摸摸怀里已经把自己埋起来一副“我就是生长在此地的蘑菇啊谁都别想挖走我”的小猫脑袋,温声哄:“不打你。”
“本来就不能打,你没有资格打我的。”
听着倔强又可怜的,像是被她强抢的小白花。
她扯了唇角,无声笑了会,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倚着床沿,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还说没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