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起来叫我姐姐?”她弯腰下去,贴着他的额头,亲昵地望着他的眼睛,莞尔道,“好久没听你这么叫了。”
oga怔怔望了她一会,要掉不掉的眼泪自己憋了回去:“也没有很久吧。”
“嗯?”
闻晏姝亲了亲他的脸颊,顺手捏了下,温和问:“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
他大脑空白,想了一会儿,还没想明白,喃喃说了个“不”字,还没来得及说不知道,就又被她亲了下脸。
“好了,乖,不想了,”闻晏姝眉眼弯弯,“那你接着这么叫我好不好?”
她像是占了大便宜的狼,笑意如此明显,却让人难以移开目光,亓季昀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定定看了会,再三抿唇,小声妥协:“好吧。”
虽然知道肚子里两位小宝还不清楚性别,但亓季昀已经决定分开来称呼她们,一连几天睡觉前,他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陪他睡觉已经养成了早睡浅眠生物钟的闻晏姝闭眼数次,伸手戳戳他的手臂,想问他怎么了。
夜色里,靠着床头的亓季昀突然出声:“我决定了。”
“嗯?”
“oga照旧叫小宝,另一个不管ao叫小羽毛。”
闻晏姝一愣:“这几天就想这个?”
亓季昀不悦垂目,瞟她一眼,扯过被子躺下,背对着她控诉:“姐姐你都不帮忙想。”
闻晏姝无奈地拍拍他的背:“我不知道呀,辛苦老婆了。”
“那你觉得这样叫怎么样?”
闻晏姝哪敢说不,嗯了声,附和:“挺好听的。”
软软小猫咪(5)
阿茨匹萨今年的春节比往常都早一些,带着末冬雪气的电话响个不停,接起来十有八九是闻晏姝在阿茨匹萨的亲朋好友。
座机铃响,闻晏姝习以为常地走过去,又一次举起听筒。
这个电话有些漫长,长得她听了没两句就开始走神,窗外落雪点点,她望着窗前抱着暖炉发呆的美人,正想着要不要给他挑个新的小雪人毯子,好衬他的肤色,又或者绣着小鸟的也不错,毕竟她老婆最近很爱喊“小羽毛”,突发奇想要管肚子里那个叫漂亮小鸟……她还没想明白挑哪款,终于在那头一句“你听见没”的问话中回神,懒懒应声。
“闻晏姝同志,你听见没?”
闻晏姝嗯哦糊弄过去,美其名曰陪老婆休孕假,推了那头闻老头的家宴邀约。
“……没个正行!”
老头在气急败坏什么?
闻晏姝困惑一秒,她不知道,她也没听见前面说了啥,施施然重复“我老婆怀孕了一天都离不得”,把老头堵得挂了电话,心情愉快地把嘟嘟作响的听筒一放,心安理得地窝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