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而你该考虑的是战乱结束后,是如何安抚那些新晋的国民,
这样万一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也能有我来给你扛着,至于名声,我不在乎。”
姜梦璇闻言,心中一阵感动,她明白沈浪说这番话的意思了。
通俗点就是:你只管是万民眼中仁孝忠义的君王,至于其他的黑料脏活,我来给你办。
这就是自己的夫君么?
为什么,他能处处为自己考虑的如此周详?
“璇儿,你哭啥?怎么了这是?”
“没,我只是在想,我上辈子到底积了多少福,才能遇到你这么好的男人相伴左右。”
“你呀,又开始瞎想了。”
沈浪在姜梦璇鼻尖轻轻刮了一下,满心满眼都是温柔。
“啥都不要想,天塌下来我为你顶着。”
姜梦璇忽然反握住沈浪的手,一脸担忧地说道。
“阿浪,我很怕这一切不是真实的,真的真的很怕,如果有一天我忽然让你不满意了,你会不会突然消失了?”
“刚让你别瞎想,你怎么又来了?”
“我就是太怕失去你了。”
沈浪有些无语了,这女人的心思还真的有些难猜。
刚准备安慰几句,沐清秋的声音在宫外响起。
“小师妹,郑泌生有事禀报,说要见沈浪。”
……
“陛下,求您饶了我一回吧!”
“陛下,我知道错了,那些家产我不要了,只求当一介庶民!”
“陛下,下官冤枉啊~”
诏狱之内,昏暗一片,到处都是喊冤求饶的声音。
沈浪阴沉着脸,在狱卒带领下,缓缓向诏狱最里间走去。
对于牢房铁窗两侧伸出的手,他都是置若罔闻。
等进入最里间的铁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发苍苍,满身佝偻散发恶臭的老人,戴着脚铐手铐缩在墙角边。
短短几个月不见,郑泌生已经被折磨的身心俱疲,可见这段时日他在狱中的日子并不好过。
沈浪面无表情在桌前坐下。
身旁的狱卒忙冲郑泌生喊道:“镇国公到了,还不赶紧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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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没有丝毫精神的郑泌生闻言,立马侧头看了过去。
等看清是沈浪后,立马激动地向他爬来,嘴里不住喊道:“镇国公开恩,开恩啊!”
狱卒眼疾手快,直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大胆,镇国公面前还敢放肆,我看你是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