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收敛一些,别弄巧成拙了。”
你懂个屁,郎晔默默给了他一个中指。
“你娘上官云真跟王妃是姐妹?我看她盯着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对劲啊,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魏弘粗中有细,还是发现了些许端倪。
郎晔不耐烦道:“管这么宽你怎么不去当皇帝呢?”
“郎兄说得极是,正是这个道理。”金天枢遥遥冲着郎晔抱了抱拳。
虾米玩意?我说什么了?怎么就夸上了?管他呢,郎晔随意地挥挥手:“基操、勿六,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们。”
几个人集体发傻,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
宁悬心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跟这伙人差不多反应,后来听了郎晔的解释笑着打了他好几记,此刻看他分明恍惚得很,却依然自鸣得意的样子,感觉心上人又傻又可爱,忍不住捂嘴轻笑,却错过了郎晔眼神飞快地一瞥,以及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
“皇嫂……咳咳,郡主姐姐和我皇兄同年,今年应该是十八对吧?”金开阳傻归傻,但此行的目的一直没忘记。
听得津津有味的许瑛莹满腔的兴奋劲头瞬间消失,忍不住扭头看向了身后,郎晔和宁悬心依偎在一起甜甜蜜蜜的样子狠狠地扎在了许大郡主的心头。
“皇兄,你还知道些什么,快都说来听听。”金开阳瞧出了门道,自己这不确定的嫂子似乎对那个胖子有些不一样的情绪,这还了得?
“说什么,我不知道啊。”金天枢明显在状况之外。
金开阳恨铁不成钢道:“你准备了一路,命都差点没了,现在不说更待何时?”
“啊、、、啊、、、,那、、、那个、、、、、、”金天枢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
“小梳子,你有话对我说?”
儿时的称谓被心上人时时挂在嘴边,金天枢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更加失落,这算是表明了一种态度,年少时候的情谊我没忘,但也仅此而已了。
“凤梧院里你种下的那棵碧心兰今年开花了呢,可漂亮了,你、你有空可以去看看的。”金天枢努力撑起笑脸。
“好呀,碧心兰开花可是太难得一见了,有机会我是定要去瞧瞧的。”
“如此甚好,天枢静待郡主驾临。”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金开阳急的脸都揪了。
养文沁冷哼一声从金天枢旁边飘过直直地朝着郎晔走了过去,心中终于放下了对他的成见,堂堂皇子跟自己一个罪臣之女低头道歉,这种了性格脾气根本一点大梁皇子的样子都没有,绝不可能是谋害自己父亲的凶手,难道真的是那个人?到底是谁,答案还是要落到魏国公头上了。
郎晔丝毫没有察觉养文沁凑过来的脑袋,因为他已经被老魏的话震惊住了。
“不止金老六,另外几个你都插了人进去?”
“嘘,小点声!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嚷嚷什么!”魏弘堵他嘴都没来得及。
“这特么也没被发现,你是怎么办到的?”郎晔感觉简直不可思议,要真按老魏的说法,卧底都卧到梁国皇室了,那不是随便搞点事出来都能让梁国乱成一锅粥?
魏弘挠了挠脑袋:“好像没什么难度啊,随便伪造了个身份就进去了。”
离了个大谱,大梁是个什么奇葩国家,这么扯淡吗?
“你们刚才没听到吗?这是皇帝默许的呀。”
突然插话的养文沁把郎晔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