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香水没有兴趣。”陈秋理所当然的说道,“不是有信息素吗?独属于自己的不一样的味道不是更特别吗?即便都是玫瑰的味道,也绝不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玫瑰味。”
惊岁没想到他会这样想,怔怔盯着他看了看,忽然眉眼弯弯轻笑道:“是啊。这么说,香水好像很多余?”
“也许……beta需要?”陈秋猜测道,“对了,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儿的?”
……
惊岁没回答,只是眼眸忽然瞪大了,惊讶又有些谴责的轻飘飘扫了一眼陈秋,耳根红了一片。
陈秋忽然惊醒,眼前这个人是个oga,不是他军部那一群可以随便问问什么味儿的糙汉兄弟。
这个问题,好像,无比的冒犯。
陈秋连忙摆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小心!”
他刚要解释,忽然看到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影子从天而降朝着惊岁砸去。他一时间也顾不上许多,一手拉住惊岁的胳膊,一手勾着他的腰把人硬生生换了个位置。
!!!
“砰!”
惊岁吓了一跳,转头去看自己方才站的位置,一个巨大的花盆摔得四分五裂。
他顺势抬头往上望去,灯火通明的建筑看不出有什么异常。这个花盆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掉下来?
惊岁思索着,忽然觉得腰间的触感不太对劲。
温热的,有一点儿粗糙。
与此同时,陈秋也觉出来不太对劲。他总觉得摸到的不是衣料,哪有衣料又滑又嫩跟豆腐似的?于是他下意识用指尖捻搓着,低头去看。
……
被蹭到一边儿的外袍下,陈秋的胳膊正揽着惊岁的腰,一大块镂空设计,白生生的皮肤。陈秋就那么毫不客气的贴上去了。
!!!
不是,这,这个衣服它!它怎么这么!
陈秋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缩回了手。
oga眨了眨眼睛,水雾立刻就泛上来了。他抿着唇,眼尾耳根脸颊都是红的,泪涟涟的垂下了头,整个人轻轻的颤抖着。
老天啊!他真不是流氓啊!陈秋内心吶喊着,整个人红彤彤的愣在了原地。
可是,他说他一个人害怕
陈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又有什么东西扑棱扑棱掉了下来。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抬头去看。这一次他们清晰的看到在三楼正对着他们的阳台,有一个人影正在挣扎着,上面摆放的盆栽和装饰品被撞得七零八落,不断从上面掉下来。
一截白生生的手臂握着阳台栏杆,他紧紧握着用力挣扎探出了半个身子。大概是看到了底下的陈秋和惊岁,正想喊什么,刚刚发出了一个音节,就被身后突然伸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口鼻硬拖了回去。
陈秋怕惊岁害怕,下意识的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