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月自豪的很,“那是,别说你这点儿小伤,就是大面积的损坏,我家那位都能给他改头换面。在京市,做这种手术的,我们维纳斯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温荞顿了顿,忽地开口,“新月,在你们这儿做过整形的人应该都有存档吧?”
季新月点头,“那是自然,就你这种简单的小修复都有按日期和类别存档的。”
温荞指尖摸了摸胳膊处已经不明显的疤痕,忽地开口,“你之前不是说能帮我一个忙么,现在我可以使用这个权限呗?”
——
黄勇被人从剧院门口带走,上了车直接一棒子敲下去,他全程昏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鼻腔里一股烟酒味儿呛得他直咳嗽。
“谁,谁他妈绑老子了?”
胸口一记窝心脚,人整个飞了出去,重重撞到了门上,又摔在地上,他疼得痛喊出声。
雷子一把扯掉他头上的黑布,黄勇眼睛被刺的睁不开,等他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一点点睁开一条缝才看清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林总?”
林慎之双腿交迭搭在茶几上,揭过烟雾打量地上狗一样的黄勇,“认识我?”
黄勇忙不迭点头,“认识,认识,您的大名没人不认识。”
雷子拽着他的衣领,将人拖到林慎之跟前,黄勇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虽说他没有直接和林慎之接触过,但是李冬青曾经有意无意地提起过林慎之,说他表面绅士,内里比任何人都要狠辣。
外人都知道林家养子林慎之得体宽和。
却不知道,林家的私生子一个个离奇失踪或者身首异处,多少都是出自这个宽和的养子之手。
“说说吧,你跑什么?”
黄勇:“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林慎之唇角勾了勾,“雷子,给他好好说说。”
雷子拿起旁边桌上的啤酒瓶,“啪”一下敲碎在茶几上,瓶子从中间断裂。
他拉过黄勇的手死死按在桌上,眼睛眨都没眨,直接拿尖的那面扎了下去。
黄勇的手瞬间血流如注,他抱着手疼得在地上打滚。
雷子走到他身边,踢了踢他,“林总说话你他妈的少绕弯子,敢说一句假话,马上让你横着出去。”
黄勇疼得说不出话,他张着嘴拚命在地上磕头。
“我说,我说。”
黄勇说,李冬青前段时间忽然找到他,说京市最近很不安全,让他找机会回杭市待一段时间,还特大方给了他一张五十万的卡。
并嘱咐他,对镇上的人都打点好了,不管谁去富新打听李朝或者李冬青这个人,一律说不认识。
黄勇在镇上是个恶霸,镇上人一般都是朴实的老百姓,没人敢和他对着干,况且只是隐瞒李朝的身份而已,谁也不愿意平添麻烦。
于是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这事儿就安排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