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不过收了别人999朵粉玫瑰,粉玫瑰多特殊啊,无可替代的。”
温荞心虚,她嘿嘿笑,“正要和你说呢,林慎之那意思可是明显得很呢,不过我多坚定的,我当时一口就拒绝了。”
“你最好是,不要以为我给你自由了,你就可以随意地勾搭别人,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和他单独相处,我非弄死你。”
温荞拽着他领带,紧咬下唇,“你舍得吗,前……男友?”
江承堰眼底一暗,直接抱着人进了浴室,把温荞往浴缸里一放,长腿一迈跨了进去。
温荞喊他,“你出去。”
江承堰边脱掉上衣,边打开水流,“怎么,怕你现男友发现?”
温荞仰靠着浴缸壁打量他精壮的上半身,:“对啊,现男友很厉害的,怕你不抗揍。”
“那我就让你试试,到底谁更厉害。”
“不行,你长得太丑了。”
“别怕,我花样多。”
温荞在浴缸里咯咯笑,江承堰从身后将她抱进怀里,一口含住了她耳尖。
两人的衣服随着浴缸里的水一点一点洒到地上,浴室里暧昧不明的灯光随着水波来回晃动,墙壁上起起伏伏的交迭随着呻吟声有节奏的摇摆。
温度逐渐升高。
空气慢慢稀薄。
好像这种角色的转换,让本就激荡的感情变得更加的刺激,没有丝毫的隔阂,反而是增添了不少情趣。
两人不知疲倦地汲取彼此身上的欲望,共同坠入情欲的浪潮。
“我的温老师真美。”
事后,江承堰一点一点描摹温荞水润的眉眼,从眉毛到眼睛,最后停在眼尾的那颗泪珠上。
“江承堰,我们会结婚吗?”
温荞迷迷糊糊问他。
似乎在江家老宅,江彻的那句话到现在还在温荞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她渴望和江承堰走到最后,又怕这种渴望被现实层层阻隔,最后变成遥不可及的镜花水月。
她害怕自己看透人性的可怕后,会变得脆弱,会变得多疑,会对一切失去信心又渴望占有。
江承堰亲吻她的额头,“会。”
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结婚。
但是如果你想,我会尽我所能,给你一个家。
江承堰不知道温荞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只是看到她睡着的脸上还带着浅笑。
他失笑,“麻烦精,你闯祸都不带重样儿的。”
——
茶楼里,江彻依旧坐在阳光充足的落地窗前煮茶。
他对面的位置的人在光影下忽明忽暗。
“为什么这么快告诉她?”
江彻手里的动作没停,语气里满是质问。
“你以为我愿意么,布局了这么久,差点儿就竹篮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