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凉王的世子陈渡河,数年前曾经被女帝立为太子!
「这其中有什麽交易,可想而知!」
密信公布。
殿内一片哗然。
大盛朝节制天下兵马的大将军是庆国的皇亲国戚,北凉王的世子是庆国的太子,这些字眼衔接起来怎麽看怎麽荒唐!
任凭是谁也想不到。
陈三石背后还有这麽一层关系。
什麽是太子?!
庆国未来的皇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陈三石是庆国的太上皇!
他隐藏不报,潜伏在大盛境内,想做什麽?
窃国!
文武百官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词汇。
「难怪!」
礼部尚书柳森宇恍然大悟道:「难怪陈三石非要逼着率领全部精锐来溉水决战,他这是想让我们大盛朝内部力量自行消耗!」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众人都醍醐灌顶。
「你们看看他那个样子,每天摆着张死人脸,不急不忙,不就是等着我们送死?」
「先是用我们消耗长安,然后他再夥同庆国攻入境内,坐收渔翁之利!」
「如此说来。」
「他恐怕不单单和庆国有勾结,和庆国背后的云顶宫只怕是也有莫大的关系!」
曹焕反覆观看着密信,着实没有想到白袍还有如此深厚的背景。
此人到底还藏着多少东西?
「陛下!」
上官海昌继续说道:「您仁厚待人,视北凉王为亲兄弟,但北凉王可未必这麽想,隐瞒这麽大的事情,背后必有所图。
「有句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算陛下仍旧想继续打这一仗,也没有必要孤注一掷,冒着全军覆没的风险。
「不如就按照先前所言之策。
「找个机会,撤出部分兵马,留下北凉军和少部分的京师驻守昆阳。」
「臣附议!」
兵部尚书明青锋跟着说道:「以如今的情况来看,继续全军留在城内也没有任何破敌的迹象,理应先撤一部分!」
「快把燕王丶崔仙师还有归元门的仙师叫过来,不要惊动北凉王!」
曹焕差人寻来修土,把有关于白袍和庆国的关系重复叙述一遍「什麽?」
钱其仁异道:「那位陈兄弟是云顶宫的人?』
「嘶~」
曹芝也是有些咂舌,不过还是说道:「他们两个结为夫妻的时候,恐怕并不知道我那嫂子的真实身份。
「和庆国搭上关系,想必是在虎牢关之战后。
『而且从后来的表现看,他们之间也不像是有太多的联系。
「当然,毕竟血亲关系摆在这里。
「云顶宫要比其馀人更加容易联络道我这位大哥,他们之间有没有合作,也很难说。」
「这是大概率的事情。」
钱其仁摸着腰间的玉带,沉思道:「庆国的女帝沈归,貌似在云顶宫内地位不凡,说不定能拉来多大的助力。」
「不如这样吧。」
上官海昌思付过后开口:「待会老臣亲自去问问,陈大人死守在此地,
究竟有没有破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