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既明其来历不禁好奇询问:“昆哥,是否容许一见尊颜?”
“君子之交,乃贵心灵相知;相交未必需面面皆睹。如现今这般不也很美妙乎?”他信口雌黄。
心中甚不平之王后却笑答曰:“固然极妙,然汝可见我吾却不能得瞻其仪,委实不太公道。不过言至此亦颇为惬意耳。”
随后便问起今晚月色感受。
今此聊天并未显示彼心声,唯言语如斯。
他便引古文答曰:“明生海水畔,千里同心此时光!”这千古名句朗朗上口。
王后暗喜:原来此人现处海边!思索着近日海滨何活动频繁。稍顷顿悟:“四海大祭必然于此也!不过这诗词之意又怎理解?”
昆哥解之:“皎皎明月由东方之海水处冉冉升起,壮观非凡。此刻无论何人身处远方望见月亮,亦必会思恋心中之人吧!”
这解释更坚定了她心中所猜。王后心向往着海边日生夜合美景。
一场说走即行的旅程对于道行深厚如王后者易如反掌。转瞬已立于东海涯畔,目睹壮阔海上升明之时愁云尽散。
此际不再追索其行踪,认为早晚他会显现的,不愿因此破坏此刻景致之美感也。
良久后昆哥再次发声:“实则还有余句,王后欲闻否?”未等回应便自顾道:“情人苦盼漫长宵,今夕独起共思念。”
闻其言,王后面赤如火,此刻不正是自己思忖其为何人能写出这般荡气回肠词藻?
询之:“此句是你所撰?”
自信满满之昆哥大咧咧地篡名于己。“是的,怎评一番如何?”
唯需澄清,若某张公坟中魂魄欲出责罚,那均与其作者毫不相干也!
所谓女子心思难猜,王后亦非例外:
“大胆,汝竟敢戏耍于吾,该受何罚!”王后气势陡增复收敛。
远方持设备之昆哥亦感一阵阴寒之气扫身;而水底下潜修炼之
然而,为了救人,赵渊只能硬着头皮上:“那个王母娘娘,实际上我想说的是您对我之思念……呃不对,是我对您的思念,这似乎也不妥……其实是……”赵渊已是一片语无伦次。
在赵渊看不到之处,王母娘娘摸了摸已然平复的脸颊,自嘲道:“今天怎的心有些杂乱无章?”闻得赵渊解释,“噗嗤”便笑了出来!
“要想让此事情揭过也不难,你须答应我几事!”王母居然也学会了威胁。
“究竟要几事,您老说清楚些!”赵渊心中哀鸣。
为何遇上这些人都这么让人头疼呢?狐媚如此,王母亦如此,真是苦不堪言!
王母似乎料定赵渊逃不出她的五指山:“数目的问题就看本座心情了,答应否且直讲罢!”
“答允亦可,但不得违悖师训,不得违悖道义,不可违背天良!”赵渊口中振振有词,顿觉其中尚有缺失处,便连忙补充道:“且勿求我在明,不现身于世,其它暂未及考虑,能否如愿?”
王母闻言时气结又不禁发笑:“到底是谁捉弄谁?”
“汝说答允便应承吧!”赵渊决定耍起无赖了,心想:你可以施计策,难道我就不能应对么?
“罢了,依了你便是。但需确定下诺言!”王母口中说道,同时仍在不为人知的绸条之上写下“渊兄”二字。
“君无戏言!”赵渊毫不怀疑其真诚,爽朗回应。
不过刚开口,赵渊竟感再度陷入圈套,这位自称老练的赵渊直欲呼啸:“这山路十八转,翻船乎!”
这段时光来,赵渊受累不已几乎开始疑己人生:
“自挚爱的背弃始,刘华、石仁、陆斯、仙子……哪个不是让我栽跟头者?吾岂非倒霉运之至?”
瞧那微对话框跳出信息提示,赵渊只想找个角落悲泣:
“鉴于渊兄对王母之约诺言之事定,如若违背则遭五行力量煎熬而亡!惟由于渊兄于人世之中特殊情形,元素之力削弱,则不会至死却难免招致不便!望君自谨!”
连续三点感叹,在昭示赵渊其局势之严峻!
“这厮王母!汝竟陷害本大爷!”赵渊终忍不住爆粗口。
“陷你一遭又奈何,谁教汝冒犯吾?今可知晓后果矣!对能把玩大名显赫之赵兄于股掌间,甚慰心耳。”王母心满意足地答复。
“汝赢了。既如此便速言何为第一要务。”赵渊无奈只得听天由命道:
王母不急不忙地道:“尚待思量。不过此事定不易矣。”言辞间丝毫不介意再往其痛处撒一把盐!
赵渊眼波一抖:「我早有预见。」
“话聊至深,寻我究为何因,不妨坦承。”王母心境开朗,欲与赵渊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