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要想应该如何解决。
郭待诏也是陷入沉思。
郭孝恪拿过纪王写的信,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几个字。
他在想纪王到底是什麽意思。
“阿耶,我觉得就算是纪王知道了,他也不会告发,阿耶怎麽说也是开国功臣。
而且阿耶是安西都护,西州的刺史,他们纪王府在西州的棉花产业颇大。
他就不怕我们为难么?
阿耶只不过是贪了一些钱财而已,陛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太过怪罪吧?”
郭待诏说道,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父亲劳苦功高,跟着陛下南征北战,不亚於那些朝堂上的武将。
陛下亲封阳翟公,拜上柱国。
郭孝恪听了儿子的话却是哼了一声。
“哼,你知道什麽,若是别人道也不怕,可是纪王跟别人不一样。”
“怎麽不一样?不就是在陛下面前受宠点么?他又无权无势。从来都不在朝堂之上。”
郭待诏有些不服。
郭孝恪有些生气,
“你。。。。你这些年在长安城到底是在干什麽?
就算为父都知道纪王在长安城的名声,你在长安城那麽多年,居然还不了解纪王。
你就只知道寻花问柳么?”
“阿耶别生气,儿错了。”
郭孝恪怒其不争的哼了一声道:
“哼,纪王在长安城名声那麽臭,横行霸道,却一直都无人敢惹,你以为是没人敢管么?
告诉你,是有人管了,但是纪王还是好好的。
我们现在拿的是他的钱,纪王爱钱如命,睚眦必报。
而且还心狠手辣,当年他在游玩的路上就斩了沧州刺史席辩以及李大辩等人。
在广州发配了广州都督党仁弘全家。
党仁弘跟为父一样都是开国的老臣,立下汗马功劳的。
纪王上奏朝廷党仁弘贪墨就给发配了,你还敢说纪王无权无势?”
郭孝恪本来对这个儿子还很满意,可是现在却觉得这个儿子太无知了。
在长安城混了那麽久,居然没有混进纪王的队伍里。
长安城以前那些纨絝,大半都跟着纪王折腾,现在都混的人模狗样的。
要钱有钱,要官有官,谁能相当这些纨絝能够成才呢?
他现在有些後悔,当初把儿子调来的太早了,应该让他去纪王的育才学院学习三年才对。
老程家那几个傻儿子都能够进入军中当个校尉啥的,自己的儿子不比他们强多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训斥之後,郭待诏才知道,纪王居然这麽厉害。
席辩和党仁弘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他们这些二代在一起谈论的大部分都是哪个画舫来了新人,哪个青楼的头牌长得俊美。
基本不谈论朝廷的事情。
“那。。。。那阿耶,我们现在怎麽办?难道就这样等待纪王告发我们?”
郭待诏有些焦急的问道。
郭孝恪没有说话,而是盯着纪王给他信,尤其是最後一句话,还给本王。
莫非。。。。。。
“待诏,你可算过,这些年王文成给了我们多少钱财和礼物。
加一起价值几何?”
(最近一段时间,感觉视力有些下降了,长期看电脑的原因应该。
各位也一定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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