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在光下险些晃花了时絮的眼睛,时絮盖住那堆黄金,懒洋洋道:“不需要。”
顾绥:“那老婆想要什么?”
时絮转头看向顾绥:“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温热的呼吸轻抚时絮面颊,阴影覆盖过来,柔软的唇堵住了时絮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卷住时絮的舌尖尽情吮吸。
两人有过太多次亲密,已经习惯了对方的体温,在这种事上,时絮从没有这般热情过,他攀住顾绥,主动回吻住顾绥,一再挑衅,刺激得顾绥断了理智的弦。
火愈烧愈热,时絮几次要坠入昏迷之中,都被顾绥按住后颈,生生拉拽了回来。
顾绥咬住他的嘴唇,逼迫他再次主动回吻。
顾绥似乎很享受他的主动,全身都在亢奋。
从前就够热情的了,现在更加的不知收敛,体温烫得不行,似要将他也融化在顾绥的高温之中。
时絮意识混混沌沌,在彻底陷入深眠之前,他在那双耀眼的鎏金色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只有他。
满满的爱意与深情,只给他一个人。
……
时絮梦到了姐姐,也明白了,姐姐说的“在这之后,你会知道的”是什么意思。
梦里的他站在旁观者的视角看着姐姐,读懂了姐姐的心事——
时岩常说,时絮是个冷血无情的孩子,时凛却不那么觉得,时絮将所有的温暖都给了她与哥哥,只有他们能够让时絮微笑,在她们面前,时絮才像个正常小孩,会哭会笑,会跟她们撒娇耍任性。
尽管她和哥哥都清楚,这是时岩有意的放纵,时岩希望时絮成为她们的软肋,但她们还是心甘情愿跳入时岩的圈套中。这么可爱的时絮,谁都不忍心让他伤心,将他推开。
时凛知道,时絮其实很脆弱,他一点都不坚强,很需要她们的保护。
哥哥还在的时候,时凛不需要费心去考虑保护时絮的事情,因为她知道,哥哥一定会护时絮周全。
哥哥死后,重担落到了时凛身上,时凛不觉得这是压力,可难题还是出现了。
她发现,时絮是个非常偏执的小孩。
从前时絮的心里只有她和哥哥,现在,时絮的心里只有她。
时絮没有明说,但她能听懂时絮的心声:哥哥不在了,我们只有彼此了,让我们成为彼此最重要的人吧。
时凛无法告诉时絮,她早就有了最重要的人,时絮自己感觉到了,也接受了这种结果。
这本该是开心的,可时凛非常难受。
时絮太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