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废什么话”
“没看到外面的明狗子,都要搏命了吗?营寨要是没了,你拿什么守住城墙?没了城墙,咱们怎么活?”
“就你带队吧,出城增援李本深,记住了,坚守营寨,寸土必争,就在城墙下,耗尽明狗子的精锐”
宁南将军罗托,也是老武夫了,眼看着李本深的兵马和营寨,已经残破不堪,因此直接出兵增援,否则大家一起完蛋。
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老建州女真人罗托,对自己的镶蓝旗兵马,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顿了一下,罗托再看了看城外,还有城墙下的李本深大营,深吸一口气,继续下令道:
“来人”
“去城中府衙,请示多尼郡王”
“告诉他,明狗子的正规军上来了,凶残成性,悍不畏死,城西要顶不住了,得尽快发援兵”
就一个道观寺庙,道友僧侣都跑不掉,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整个贵阳城的满蒙汉,都得出力死战。
城外的绿营3千人,死的差不多了,镶蓝旗立马跟进,但府衙内的多尼,也得马上跟进,这叫有难同当。
清军在城门外立营寨,也是为了堂堂正正的攻防战,保住城墙城池,而不是被明军破城围杀,窝囊的战死。
火器大炮时代的来临,坚城硬墙真不是万能的,城墙顶部也就五六米宽敞,即便是排满了,也站不了五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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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站位太密集,又要面对城墙外的火器攻杀,站位太空旷,又要面对蚁附抢城头。
更要命的事,城墙再厚,也有个限度,经不住昼夜不分的重炮轰击,时间一长,就得轰塌崩盘。
“轰轰轰”
“啪啪啪”
“咻咻咻”
“砰砰砰”
“咔嚓,呃哼,啊,,”
、、、
一刻钟后,王自金带领的1500长枪兵,已经靠近清军营寨了,里面的火力突然猛烈凶狠起来。
虎蹲炮的大散子,鸟铳的小铅弹和弓弩的箭矢,漫天飞舞,击打在重盾上面,嘭嘭大响声,还伴随着各种明军惨叫声。
没办法的,土司明协军,就是这么个装备水平,除了前面的重盾和一些甲胄,后面的兵丁,都是光屁啰嗦,肯定得死翘翘。
“别管伤亡,不许停下,往前冲”
“杀进去,杀鞑子,杀狗贼,鸡犬不留,,”
跟在后头的将军王自金,顶盔掼甲,举着小圆盾,护着面门要害,脸色发黑,顾不得伤亡,玩命嘶吼。
这家伙,在缅甸被关了半年,领兵土司营后,那才叫一个残暴血腥,不听话或听不懂的,在战场上就是一刀了事。
“鸟铳手,第一排,瞄准,放”
“啪、啪、啪、、”
“鸟铳手,第二排,放、、”
、、、
跟着后面的500鸟铳手,在哨长的号令下,拼命击打扳机,试图掩护前面的长枪兵。
这就是命,明军二炮营的火炮和抬枪,要压制城头城墙,土司明协营,要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的鸟铳兵掩护。
“刀盾手,快快快,全部跟上,两翼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