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
陈伯再次醒来,嗅到消毒水味,意识逐渐清醒,人却警觉地没有睁开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只知道这应该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耳边传来应该是医生的声音:“这位老伯之前应该是摔到过脑袋吧?”
而后传来傅怡的声音:“是的,叔叔,陈爷爷之前被一个同学砸到了脑袋,就不到三个月。”
医生狐疑,喃喃道:“不应该啊,看这情况,该是有三四年的样子了吧?”
“叔叔,您刚说什么?”
“哦,没什么。”
“那叔叔,我陈爷爷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医生凑近,掀了掀他的眼皮,道:“应该差不多时间了吧。”
陈伯手指一动。
“陈爷爷,陈爷爷您醒了?!!”
病床边,傅怡扑过来,喜极而泣。
原来,之前陈伯在出租房内晕倒,是傅怡叫了附近的人过来帮忙,才把他带到医院。
医生走后,陈伯感激道:“谢谢啊,小怡,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会多久被发现。”
说不定,等有人发现他的时候,他都已经臭了。
傅怡破涕为笑:“陈爷爷,您想多啦,我当时都已经骑自行车走挺远了,是老黄看到您晕过去,追上来一直在我自行车边叫唤,我才赶过来看到。就算那时候我已经走了,老黄也会去叫别人,您还是会没事的!”
陈伯笑了:“好狗。”
傅怡摸摸自己的脸,奇怪:“陈爷爷,我的脸上有什么吗,怎么您醒来后,就一直在看我的脸?”
陈伯一愣,他也没发现自己一直在打量傅怡的脸,感激收回视线,笑道:“没什么,陈爷爷之前以为自己要没了,这不多看看小怡,确定爷爷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傅怡笑了,陈爷爷真幽默。
“傅怡?”
病房外,有人站在外面,不确定地喊道。
傅怡扭头,眼睛一亮:“福娣姐,您怎么也在这里呢?”
来人正是在医院的李福娣。
“我弟弟生病,这几天我一直在这里照顾他,你呢,你家里人也生病了吗?”
“是我们学校的陈爷爷。”
傅怡给病床上的陈伯和外面的李福娣相互做介绍,李福娣皱了皱眉,面对病床上老人看过来的目光,总觉有些不适和排斥。
她点点头:“那你早点回去。”
傅怡:“好的,福娣姐。”
李福娣和傅怡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只不过李福娣考上县三中的高中部后,和傅怡的姐姐同班,傅怡经常去找她姐,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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