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她咬牙骂道。
“我不是你的oga,想散发信息素压迫对方求安抚去找乔西去。”
她不喜欢a也不喜欢o,尤其厌恶这两种人在自己面前散发信息素。
她拥有不了反制前者的攻击力,后者则提醒她是个力不从心的性无能。
会所那次情况特殊,这次则是实打实地令人反胃。
乌涅塔愤怒地曲肘捣在他胸口,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叫你收收味快滚啊!”
“你没有廉耻的吗?”
伊莱斯睫毛微颤,手像烙铁一样圈住她。
乌涅塔双手交握扼住他的脖颈,掌心正好压在他的喉结上。
他喉头滚动,身上汗毛惊起,猛地清醒过来。
周遭的空气一轻。
伊莱斯深陷在沙发里,被她压在身下,失神般轻声解释:“刚才的失控和祈求安抚无关。”
就是单纯地想攻击,想用武力制服她。
“谁管你是发什么神经!”乌涅塔气急败坏。
伊拉斯凝眉,充满火药味的母子关系令人安心,他绷直下巴仰头对她说:“我是母亲自然分娩生下的孩子,注定和母体间会有更多连结。”
这种控制型的亲密关系是出生后就从母体继承而来,与父母相处时加深。
亲生母亲是他的过去。
继母会是他的未来。
他环住乌涅塔的腰肢然后下按,迫使她贴近自己,隔着层层衣料,感受到她柔软的腹部,轻声呢喃:“你不喜欢吗?”
伊莱斯认真地说:“那你要快点适应啊,母亲。”
又有新消息,贝瑞丝第一时间拿起手机。
[下七区有个科学教派的案子需要你去处理,游行示威的人死了两个,还有失格劣a被当场打死。]
[文件]
不是乌涅塔。
贝瑞丝烦躁地点开对话框,最后一句还是下午自己向她索要地址的那条。
她是没看见吗?都好几个小时了,就算手机没电也该充满了。
[位置给我。]
她忍不住又发了一句,满不在乎地把手机放到一边,不满地向对面骂道:“能不能立刻停止你这种傻逼至极的刻板行为?很吵。”
克劳德拿餐刀的手顿住,金属和餐盘摩擦划出的声音消失了一瞬,很快又继续响起。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我的个人爱好。”带血丝的整块肉排被切成大小相同的方块,他心情愉悦地把肉块转移到旁边,又弄了块新的继续切。
看着手边的肉山,克劳德微笑:“很不错的解压方法,推荐你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