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一闭,心一横,不忍了,直接抱住可恶的某人,脸颊深埋入他颈窝。
“秦墨……你欺负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用自己?美。色作诱饵,只为逼迫她正视自己?的欲?
周梦岑恨极了他,却又忍不住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独属于他的气息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从身体每一个?毛孔渗入,充实?着她心底虚盈。
“刚多?少个?了?”秦墨还?在关心俯卧撑这?个?问?题。
周梦岑气极,仰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瞪他:“你混蛋!”
“嗯,还?有更混蛋的。”
秦墨闷哼着轻笑?,抚着她的发吻住她,运动过后的气息,格外沉重,他也隐忍了许久,吮得?她舌根发麻。
“继续数,宝宝。”他嗓音沙哑,在她耳边发出指令。
很快,周梦岑就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至极。
夜晚清风凉意,大概是从图恩湖面拂来的,吹动着床尾轻纱漫舞,携带着青草香气,隐约还?能听到在半山腰回荡的舞曲,宾客载歌载舞,男女主人亦陷入高涨。
玉肌背脊。
紧绷肌纹。
柔软与硬朗,像是两种?不一样的力量相碰撞,激起曼妙的火花。
如同攀岩悬崖之人,周梦岑臀被轻提起,竭力扒住床褥,肿胀红唇微微张开,随着每一个?标准完美的俯卧撑落下,发出无法克制的音节,像是嗓子都要?被撞。破,而她还?要?闭上眼,全?心思像卡点一样,帮某人记数。
“二百、二百零一、二百零二……”
但?凡她漏掉一个?,男人便会使坏狠狠加重,矫正她:“刚刚不算。”
她被迫做一个?最严厉苛刻的裁判,否则会受到特别的惩罚。
时间仿佛少女峰的雪,停止了融化,停止了流逝,漫长?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总觉得?应该有两个?小时了,毕竟套都用掉两个?了!
周梦岑开始欲哭无泪,因为五百个?俯卧撑,竟然还?没做完一半!
“秦墨……”她第一次想撒娇,求他意思意思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如此尽善尽美。
秦墨却沉声?反驳:“周总,我们都是生意人,最讲究信用,既然说到,就要?做到。”
“可哪有人这?样做俯卧撑的……”
到最后,难受到发昏时,周梦岑呜咽哭出声?指控。
秦墨护住她头顶,手肘撑着她耳边,低头亲吻她眼尾溢出的泪痕。
“那宝宝教我,想哪样?”
“这?样?”
“还?是这?样?”
那股狠劲,大概是她刚刚指腹在他身上游离撩拨时埋下的,现在十倍百倍还?给?她。
“呜呜——”周梦岑脚趾头蜷起,手去推他胸膛,指甲深深划破他滑腻皮肤,抗议,“我不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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