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芩让司机开去跆拳道馆,两人一路上都没话语攀谈。
直到程商砚说了句:“妈妈,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她。”
当然,陈芩跆拳道很出色,但跟了周韫程之后,她便渐渐隐退,不过这些年网上跟媒体都还会放一些她以往的视频。
程商砚会在电视上看到,实属太正常了。
温年抚了抚程商砚后脑。
转而问陈芩:“陈秘书,周总让你跑这一趟,怕不止是教商砚跆拳道吧?”
大家都是狐狸,谁装,谁没装,那都是一眼定真的事。
不用看都知道,周韫程让陈芩来找她,无非是由于先前的事,想缓和关系。
“程太太,这不方便说话,有孩子在呢,我们到了拳馆再说也无妨。”
她心底可笑:“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们,替我儿子着想。”
实际上,周韫程打那天带走江阮宁,就证明,他们之间只能站在敌对方。
甚至是周韫程,连程晏生的一点面子都不卖。
“这是应该的。”
陈芩笑着说。
车一路开到拳馆,负责程商砚的师傅将他带进去,跟温年打了声招呼。
温年往后退了几步,盯住陈芩那张滴水不漏,漂亮年轻的脸:“陈秘书,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事来的?”
“周总想请您跟程总抽空一块吃个饭。”
果然不出她所料。
周韫程是想求和的。
温年当即回应:“这个事我做不了主,恐怕陈秘书得去找我老公。”
谁都知道程晏生最听她的,她却偏偏这么说,无非就是不愿,不接受。
态度立场鲜明。
陈芩倒也不急,淡淡的道:“只要程总肯和睦相处,那往后港城那边的交际,都由我们周总负责,不知道这个条件如何?”
“不管什么条件,你们总不能先斩后奏啊!”
温年有些生气。
低吼出声,脸跟耳朵纷纷红了一大圈。
意识到失态,她才稍加缓和下情绪。
“不好意思,刚才语气不太好。”
“我能理解程太太的心情。”
她依然还是那句话:“不过我还是只能告诉你,我做不了主,这么大的事情,你得亲自去公司问他。”
周韫程得罪的不止是江家,更多是程晏生。
陈芩恭敬的鞠了一个躬:“今天打扰了,往后我会精心照顾好小程少的。”
温年没再说话。
陈芩跟进拳馆内区。
原本在教程商砚手法的师傅,见到她时,脸色有种惊讶到极点,立马笑着跟她握了握手,温年在远处看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既然她想教,那就教。
此时,手机响了。
程晏生的电话打进来。
温年接起,语气有点迷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