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难哄。
“我这不是怕事情暴露嘛,许师傅说你喝醉了,我立马就上来了。乖,你把药吃了好不好?”
迟景渊抿着唇,更委屈了:“不吃,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不远处的许诚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还是他家先生吗?
以前生病不都是自己吃药,受伤了自己上药,骨头断了哼都不会哼一声的么?
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胡搅蛮缠了。
容嫣将药和水放在一边,起身:“不吃也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
迟景渊惊了,脊背瞬间僵直,连忙扭头去看。
容嫣却站原地没动,淡淡笑着:“终于舍得回头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想见我了。”
迟景渊愤愤的看着她,深深叹了口气,最终伸手抱住了她。
他将头靠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容嫣轻轻顺着他的头发:“胃里舒服点了吗。”
迟景渊点了点头。
喝水吃药终于没有阻碍,刚刚那个任性的孩子,又恢复了一惯的矜贵清俊,只是眉宇间还有一丝孩子气。
扭头,他看到了客厅的许诚。
“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个大灯泡,可真够碍眼的。
许诚早就想走了,这不一时看愣神了就没走成,这会儿得了命令,连忙溜之大吉,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晚上睡这里。”
他独守空房整整一周,天天头疼,都快失眠了。
容嫣沉默。
这样子的迟景渊,让她心软了一片,什么硬话都说不出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松开了抱着他的手,给冉小云发消息:“我先去个洗手间,你刚吃了药,先躺着休息。”
迟景渊狂喜。
啊……终于又能抱着媳妇睡觉了,那什么独守空房的日子,特么谁爱过谁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