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兵,何愁打不赢西辽。
“不错,明天奖励你一顶新棉帽。”
……
霍长安遥遥看着桑宁进了营帐,转头去找鹿时深。
他问了桑宁的手,这才知那些花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心里的愉悦又多了些。
“你一定要尽力把她的手治好,还需要什么药材跟我说。”
“还真需要一味药材,煅龙骨,最好是象齿龙骨。”鹿时深说。
“好,我让人去找。”
霍长安微蹙眉:“还有一事……不知为何,她不吃肉了,最近消瘦很多,是不是肠胃不佳?”
鹿时深抬眸。
果然,她也不吃肉了。
“属下,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鹿时深也是听定三说的,当时见过此场景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定三和桑宁。
定三不过说了那么几句,就不愿再回忆,可想而知,当时景象是多么凶残与恶心作呕。
“定护卫让属下开了些药,勉强能吃些肉了,主母是女子,怕抵抗情绪更重些,这事急不来。”
“明白了。”霍长安的声音不辨喜怒。
转身离开,身影隐匿于夜色中。
……
桑宁没有进空间,进了空间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她睡在窄小的行军床上,一直也没有等到霍长安回来。
后半夜丑时,她猛地被大地震动声惊醒。
接着听到帐外霍长安发号施令的声音。
原来他就在外面。
敌人来袭,触碰到隐埋在外围的地雷了!
地雷有限,分层次而埋。
西辽军不知前面还有多少,一时又被吓住。
但很快,他们竟然开始用人排雷了。
随着地雷一个个炸响,四面八方响起强劲的击鼓声。
桑宁认真的听了一阵儿,竟然感觉四面八方都有万数人的脚踏声。
军营火光大亮。
一辆辆的地雷车推了出去,形成一排阻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