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侧过头,周融踱步进来,他眉眼淡淡,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姜致走上前,‘怎么样了?’
周融环抱着她的腰,他的身体跟着垂下,身体的重心一半压在姜致的身上,“没什么,就是人走进死胡同了,多撞一会就能清醒。”
沉默片刻,姜致抬起手,‘沉眉说明早就走。’
周融淡淡:“我通知顾鹤之来接她。”
姜致觉得也好,可能过了一夜,两人冷静不少,也能谈的开,她点头:“好。”
周融拉着姜致坐下来,他眉眼没什么情绪,姜致却无端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到一股紧张。
她看向他,‘你紧张什么?’
周融坐在她身侧,把玩着她的手指,“我就在想我当初这么做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
姜致:‘都过去了。’
不是没什么感受,而是都过去了,没必要计较。
周融为了她付出了一条命,她还回去了,就算是扯平,既然扯平,过去的事情也就不用再提了。
屋外的光渐渐暗淡下来,地面的路灯跟着亮起。
照在玻璃上,映出浅色的碎光。
周融微微低下身,他抓住姜致的手,脑袋低下,他将自己的手埋进她的手心,嗓音很闷:“我当时是不是做的也挺过分的?”
心像是被什么猛然撞了一下。
姜致须臾想到了那一次他生病的时候,眉眼低垂,神色无害,像是一只淋的湿漉漉的小狗。
手指摩挲过男人棱角,她捧起周融的脸。
昏黄的灯斑驳照在窗前,女人坐在床上,清贵男人蹲在她的面前,似乎在说自己甘愿臣服一般。
不一会儿,女人抬起手,‘是挺过分的。’
周融没说话,只是下一秒,他骤然起身,俯身压在她的唇上。
呼吸伴随着含糊的字眼吐纳,舌尖缠绕。
随即,他双臂环绕住姜致。
姜致伸出手挡在周融肩头,眼里的拒绝不似作假。
周融却像是没看见一样,手往下划过一寸,落在姜致的腰腹上。
姜致拒绝的幅度更大了,她还没洗澡,现在一身汗,也不知道周融怎么能下的去嘴。
周融含着她的唇,“我带你去洗澡。”
姜致一顿。
周融继续道:“你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
这句话乍一听,有点意味深长的意味。
姜致正想说不用了,她整个人就被周融抱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调试出来,她被周融拉进隔离间。
姜致衣服还穿在身上,水打下来,浑身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体上,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