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条狗都快成傅先生的精神抚慰犬了,比药都管用。你说傅先生是不是把对苏小姐的感情寄托在那条狗身上了?总听见他跟那条狗聊苏小姐。”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好笑不好笑?傅先生会有情感寄托?他单纯闲的蛋疼。”
“也是,而且现在苏小姐已经是钟夫人了,外面还都以为傅先生失忆了。我刚才还听司机说,苏小姐和钟少的婚宴,傅先生要去做证婚人。”
“去看热闹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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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婚原本是个很容易处理的小事,如今却突然变得棘手起来。
仿佛因为傅文琛的出现,没有人愿意来为她们证婚。钟昧甚至打算婚宴不找证婚人,被庄老先生没好气的白了眼。
庄钟两家的联姻是大事,任何一个步骤都不能出差错。
最终,她们和洛家的一位前辈商量好,对方同意来证婚,但前提是和傅文琛一起,并且向他们保证,不会让傅文琛打扰到她们的婚宴。
这已经是目前的最优选。
苏忱轻因为这件事短暂的焦虑过几天。即使她知道傅文琛已经失忆了,但这个人依旧像是个爆炸力强大的炸弹,具有太多的未知性。
不过这种焦虑随着婚宴准备的过程渐渐消失了。
傅文琛作为证婚人之一,需要和婚宴主办磨合证婚这一流程的步骤,也会询问她们对证婚词的意见。
在这段时间里,这个人的状态都非常平和,并且只在被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
苏忱轻也听身边朋友提起,说傅家今年发了疯似的拉拢伙伴,侵入新领域,如今正是凶猛的时候,京市内所有人都不想惹麻烦。
兴许其他人也是顾及傅文琛和她曾经的关系,即使傅文琛失忆了,也不敢冒风险。
婚宴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开始。
由于最近的心理状态已经改善许多,苏忱轻没有像上次订婚宴时那么紧张。婚宴的规模也比订婚宴要大许多。
钟昧为她定下了整个京市最有艺术气息的酒店。
钟少很用心,在婚宴的很多细节设计上,都找专业人士融入了她的作画风格。
每一位来客都送上了对她和钟昧的祝福,苏忱轻心情很好,不知觉中也跟人喝了很多酒。等她无意间在来客中发现傅文琛时,已经是七成醉意。
男人似乎比从前更瘦了,面庞线条锋利清晰,那种温润感也因为这份清瘦而被削弱,他的每一件西服都是根据身材量身定制,十分合身。
或许是为了不跟新郎官抢风头,这个人没有穿平日最喜欢的黑色,换身暗灰西服。
傅文琛递了礼物过来,笑着看向他们:“不好意思,来得有些迟了。”
钟昧看他一眼,“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