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空的?!”威廉气得直接把电话从桌上拎起来,一把砸向了书架。接着,他便双手叉腰,重重地喘起了粗气。
待情绪稍稍稳定后,他又拿出自己的大哥大,给华盛顿打去了电话:“那个朱可夫在耍我们!不用准备钱了,我准备来硬的了。如果他不给我老实点儿,”他用一种恶狠狠地眼神盯着前方,“我威廉就是要死,也要拉着他陪葬!”
看官们,到这会儿,这个威廉已经是走火入魔了,竟然胆大妄为到准备对中央调查组的人下手,说得严重点儿,这就是活脱脱的造反啊!咱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选举舞弊,撑死坐几年牢。但造反,那可是杀头的罪啊!也许对于这种政治任务来说,让他们失去手中的权力,可能真的比死还难受吧。
总之,威廉立刻组织了全市四个警察局的所有警力,从四面八方将市统计局给团团围住了。
莱克这屁大点的芝麻官,哪里见过这阵仗,可是吓得魂不附体!只见他躲在自己的办公室,不仅连门都不敢出,门外传来敲门声,他也不敢开门。
直到威廉一脚踹开了局长办公室,才把躲在办公桌底下的莱克给拖了出来。
“你看看你那个怂样!”威廉坐到莱克的办公椅上,点起一支烟:“我今天过来,就是让朱可夫乖乖就范的,你怕什么怕?!”
“怎么个就范法?”莱克一边打着哆嗦,一边问道。
威廉深吸一口烟,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他当着我的面,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选举没有舞弊行为。如果他不从,今天谁也别活着走出统计局的大门!”
看到威廉恶魔一般的狰狞表情,莱克连坐都不敢坐下了,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跟托尼商量过了么?”
“商量个屁!”威廉就差一口老痰吐在他脸上了,“你和托尼就是他妈的两个怂包!跟他商量有个屁用!从现在起,一切听老子的!”
“署长,门外有好多警察!”正当朱可夫准备给睡醒了的调查员们告知自己的决定时,中央警卫队的队长突然推开库房大门,紧张地说道。
“调整队形,做好战斗准备!”
“是!”接到命令的队长,立刻又关上了大门。
听到朱可夫说“做好战斗准备”,调查组的组员们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朱可夫则面色凝重地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紧张局面。经过前两天的调查,想必大家都很清楚,黑水市的此次市长选举中,确实存在舞弊行为。原本只有托尼一个嫌疑人,但现在威廉已经暴露出本性,他企图利用自己的职位之便,阻拦我们对调查结果的公布。”
说到这里,大家这才恍然大悟。但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们无疑更加紧张了。
朱可夫一边来回踱着步,一边继续说道:“我已经通知中央派遣增援了。现在大家要做的,就是镇定心情,等待增援到来,把我们救援出去。”
听到这里,华盛顿的两个细作偷偷地对视了一眼。
正当朱可夫想要接着往下说时,库房门外传来了威廉的喊声。只听得他手拿一个扩音喇叭,对着库房里高喊道:“朱可夫先生,我是黑水市市立警察局的局长威廉,现在怀疑你与一宗栽赃嫁祸案有关,请你和你的组员立刻出来,接受警方调查!”
好家伙,贼喊捉贼啊这是!自己在那儿作弊,结果说朱可夫用假票栽赃嫁祸托尼,威廉的这招,才是真正名副其实的“栽赃嫁祸”啊!
但我们的朱可夫署长,岂能是个软柿子,随便你捏?只见他只身一人走出了库房,在中央警卫的层层保护下,来到了威廉的面前。
“威廉局长,你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吗?”
威廉冷笑一声,目露凶光地说道:“惩恶扬善,匡扶正义!”
“真不要脸!”朱可夫愤怒地骂了一句,便准备转身回到库房内。
可这时候,威廉突然在他背后喊了一声:“就这么走了?这两个兄弟你还要不要?”
朱可夫惊讶地回过头去,只见自己先前派出城的两个警卫,正双双被反铐着,由警察们压进了大厅内。
他立马转过身,径直冲到威廉的面前:“你这是在公权私用!赶紧放人,否则罪加一等!”
“罪加一等?我捉拿要犯归案,应该得论功行赏才是吧?再说了,”威廉掏出手枪,指向其中一个警卫的额头,“如果罪犯拘捕,当场击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吧?”
看到这一幕,所有中央警卫立刻举起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威廉。而黑水市的警察们,也纷纷掏出手枪,指着中央警卫队。
“威廉,你可别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朱可夫气得都快把后槽牙给咬碎了,严厉警告着威廉。
而威廉呢,则仍旧没有放下手里的枪,反倒是更加凶狠地回应道:“是你把我往死路上逼才对!本来就是走个过场的事儿,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干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行么?!今天,要么你对外公布结果,说没有选举舞弊的行为;要么,我来替你们收尸!”
“你!”正当朱可夫还想反驳,突然,背后的库房门居然被打开了。只见两个调查员一人拿着一支钢笔,抵在艾伦和蓓丽的脖子上,走出了库房。而其余的调查员并没有跟出来,只是吓得缩成一团,互相搀扶着躲在库房的角落里。
“你们?!”朱可夫震惊地看着那两个调查员。只见他们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把艾伦和蓓丽押到了威廉的身边,交给了警察。